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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熟悉司映潔與司元柔後慢慢能辨認出她兩人其實模樣不太像,但這已經不重要,司映潔曲解了他的意思,他為了日後能跟司映潔好好相處耐著性子與她說明白,「我讓你的脾氣像她一些。」
說完蕭彥又覺描述得不太準確,改口道:「是氣質,你整個人都氣質像她會更好。」
司映潔琢磨氣質像是怎麼個像法,要想跟司元柔氣質像乾脆變成她算了,蕭彥強人所難。但她心裡再氣再想跟蕭彥吵都會控制了,一切順著蕭彥的意思,「妾身明白了。」
蕭彥估摸著司映潔定是一知半解,給她舉了個例子,「你的儀態不如皇嬸好,有些鬆散。」
司映潔更氣了,她的儀態是前世的蕭彥縱出來的。本來她的禮儀不說出眾,一舉一動也是看得過去的閨秀。但她前世入宮後蕭彥對她寵愛有加,捨不得她學習宮規,她又一朝飛上枝頭不自覺放肆了些。那時蕭彥對她的肆意還很喜歡,由著她來。時間長了她就忘了該有的禮儀規矩,越來越不成樣子。哪怕到現在,她還沒改過來。
但蕭彥曾經是喜歡的,他縱出來的事情現在他自己還敢嫌棄,司映潔心裡又是一陣怒火面兒上卻只能認命地低頭,「殿下說的是,妾身一定改。」
蕭彥跟司映潔說話難得舒坦一些,對她的態度也緩和幾分,「今晚我去看你。」
司映潔心中大喜,面上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態,她努力想著司元柔笑起來的樣子儘量模仿,溫婉地笑笑,「謝謝殿下。」
他二人談論的話趙丹若聽了個明白,她稍顯圓潤的臉上抿著可愛甜美笑意,眼中卻晦暗不明,在某些時刻盯緊了司元柔。
司元柔詭異的感覺又升起來了,心裡毛毛的。她又想趙丹若的模樣還是沒想明白,求助蕭淮笙。
蕭淮笙只看了趙丹若一眼,向來平淡的臉上竟顯出明顯的厭惡,「她的打扮像你之前的一套衣服。」
司元柔經過提醒後醍醐灌頂,她對比了趙丹若的衣服配色、髮型髮飾確實都像她之前用過的。若不是她最近換了新的簪子戴,又盤了新的頭髮與之相配恐怕她跟趙丹若的打扮就撞了。
被盯著一次就算了,再被模仿著搞就有點兒膈應,尤其她是蕭彥的女人,司元柔心裡說不出的反感。
可她的穿著打扮並非獨有,首飾也不是獨一份的,她哪怕明知道趙丹若在學她也不能氣勢洶洶地警告她,在旁人眼裡不過是巧合,她抓著不放反而理虧。
恐怕趙丹若也是吃準了這一點,無所畏懼光明正大地幹出來此事。
司元柔從沒有感到趙丹若如此難纏過,被纏上真不好脫身,只有吃啞巴虧的份。蕭淮笙也很煩,他想了想除了警告蕭彥讓他去處理,還要給司元柔做出特製的衣服首飾,除了司元柔誰也沒有的東西,讓別人想學也沒處學。
「交給我。」蕭淮笙拍拍司元柔的手以示安撫,司元柔點點頭,放心地交給他。
年宴還差皇帝皇后和宮妃未至,等人都到齊了後開宴了。皇帝舉杯說了去年一年發生的大事,在君臣協力下圓滿解決,又講了皇家的兩大家事,上一輩最年輕的淮王與下一輩最年長的太子都成親了,來年就逐個輪著小輩們了,自是好兆頭。
群臣一片附和,恭祝皇帝。皇帝大手一揮道:「開宴。」
歌女舞姬魚貫而入,在殿中央紅毯的花紋中心翩翩起舞。上菜的宮女太監貓著腰從兩側而來,送上一份份美味佳餚,令司元柔驚喜的是菜竟然是熱氣騰騰的,而且多了許多沒見過的菜餚,比往年的精緻許多。
章德注意著淮王那邊的反應,看到司元柔笑了,淮王沒有明顯厭煩感後鬆了口氣。就因為淮王幾日前說宮宴無聊,皇帝把宮宴的東西全換了,讓重新弄,這才整出點兒新花樣。而讓淮王妃夫婦滿意,他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