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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行雲按住滴血的手,聽蕭淮笙冷笑道:「你又來暗算我?」
紀行雲苦不堪言,暗算蕭淮笙的人早死了,偏還要日夜不停糾纏蕭淮笙,讓他夢魘,還亂認人。
「把他按住!」
紀行雲話音一落,等在殿外的家丁小廝們一擁而入。他們都曾是軍中行伍之,追隨蕭淮笙多年,武藝不說絕頂那也個個都是練家子,對起蕭淮笙卻去一個傷一個。
方景蘇將司元柔扶到一旁後也加入了制服蕭淮笙的隊伍,他與蕭淮笙武功承自一脈比其他人能多挺一會兒,但也僅限於與蕭淮笙多比劃幾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方景蘇低低罵了一句,同門師兄弟為何差距如此大?
一定不是他學藝不精!
方景蘇胳膊負傷,兀自按著傷口走到司元柔身邊,欲帶她離開。沒一個人能壓制蕭淮笙,再過一會兒不知他變成什麼樣子又會幹出什麼事兒,先把女子帶出去安置。
司元柔搖頭拒絕,方景蘇啞然,不忍斥責司元柔留在這裡幫不上忙若是再傷了就更添亂,只能好言好語勸著,「小嫂子,這裡交給我們你放心,安心去外面等候吧。」
「我不走。」
殿外司元柔的婢女們也在呼喚司元柔,讓她趕緊出去避避。進入殿內的都是府中男丁,婢女進來反而添亂因此被管家攔在外面。彩蝶彩雲見不到司元柔,一個個在外面幹著急,越來越短促地喊著司元柔。
司元柔沒理會外面的喊聲,眼下蕭淮笙出手即傷人,場面一片血腥狼藉,比方才對待她的模樣更兇殘了,她光顧著自己逃離算什麼呢?
方景蘇終於忍不住說道:「小嫂子留在這裡只會添亂!」
他明白自己語氣不好,說得又快又急不免帶了幾分埋怨,可他實在沒有時間慢慢地跟司元柔講道理。
「那我出去你們有什麼辦法安撫叔叔嗎?」司元柔問道,如果他們真有好辦法,她立刻出去把地方留給他們。可方景蘇答不出話,顯然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司元柔嘆道:「我留下來想辦法,肯定不能等叔叔累了自己停下來。」
那王府恐怕沒幾個活口了。
「讓我把針插他身上!」紀行雲簡單止住手上的血,又拔出一根明晃晃的銀針,「只要讓他別動,我能近他身就行。」
紀行雲的武藝在蕭淮笙面前就是三腳貓功夫,在方景蘇那也差不多,畢竟他只是個沉迷鑽研醫術的大夫不是正經練家子。
「把針給我。」方景蘇忍著胳膊上的痛來拿紀行雲的針,他能撐著多靠近蕭淮笙一會兒,比紀行雲強,「扎哪你說!」
萬一實在不能靠近蕭淮笙,他就用指尖把針彈出去,針不被蕭淮笙打落即可。他想得簡單,紀行雲卻連針都不給他,「你根本不通醫術,若有差池淮笙恐怕命都沒了。」
方景蘇登時不敢亂來,他完全不懂行針複雜還以為扎身上都是一樣的,「那我們一起去,你趁師兄不注意給他紮上。」
也只能這樣,紀行雲頷首,跟在方景蘇後面。
蕭淮笙的眼前繚亂,折磨他的幾個人影竟然還會分身,一個接一個地撲上來,似笑得猖狂又自大。蕭淮笙怎麼打都打不完,更加煩躁。這時他眼前來了一前一後兩個身影,這兩個影子比旁人的更加真實具體,難道是本體嗎?
他在扳指上繞幾圈兒銀線,往外一拋就纏住了兩人的身子。那兩人高聲說著什麼蕭淮笙一句都聽不清,尖銳的聲音在他倏地拔高,刺得他頭痛,蕭淮笙不禁捂住額頭。他不能再聽他們胡言亂語了,無非是辯解的話,這些話不光沒能讓他釋懷,反而痛苦更甚。
銀線在方景蘇的身上越纏越緊,已然割破了他與紀行雲的衣服向著皮肉而來。方景蘇掙脫不開,只能喊著「師兄」企圖讓蕭淮笙收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