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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心裡深深喜歡著他,但她也只能以朋友的立場站在他身邊。多一步都不行。
蕭瑤的養父心臟病突發是在臨放寒假前的一個月。她接到電話後,如遭雷劈,雙腿軟到支撐不起身體,癱在地上足足有十多分鐘。等她回過神來,慌亂地跑去火車站買了票,來不及跟輔導員請假,甚至沒跟室友說,便火急火燎地回到老家。
蕭瑤的手機是幾年前流行的很老式的直板機,上次進了水,時好時壞。她離開的第一天,室友打不通她的電話,便把這事兒給學院領導說了。後來在例行的年級大會上,輔導員說:「大家不用擔心,蕭瑤的家裡出了點事,她現在在家。」
年級大會結束,沈南跑去問輔導員,得知蕭瑤的父親去世,二話不說便問了她家的地址,在當晚就買了火車票。
養父蕭唯志是個心好憨厚的鄉下人,蕭瑤五歲的時候,被生母拋棄在他家,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也比在外面漂泊好。養父是她努力考大學掙錢的唯一信念,這個辛苦了一輩子的老實農民,在她考上大學那年,跑了三四個村子,求親戚借錢湊學費。蕭唯志一直對她說:「女娃娃要多讀書,以後才會有出息。」
他的死訊來得很突然,給蕭瑤的打擊更是毀滅性的。在那個破破爛爛的房子裡,蕭唯志的遺體被擺在堂屋中央,周圍站在一乾親戚,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漠不關心的表情。蕭瑤跪在遺體前,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在養父下葬那天,她實在支撐不住,忙完一切後回家煮了點面吃。
沈南就是在那個時候來的。他提著一大袋吃的,風塵僕僕地朝她走過來。
她朝他撲過去,在他懷裡泣不成聲。
那夜的星空很燦爛,她和他坐在屋前的草垛上吃東西。
「我沒想到你家裡那麼……困難。」沈南說。
「沒關係。謝謝你能來。」
對面的山上葬著她的養父,那是他曾經勞作的地方。
他拆開一包蛋糕,遞到她手上:「我打不通你的電話,都快急死了。」
她不語。月光照在她的側臉上,柔和得像線條圓潤的雕塑。
半響過去,她問:「沈南,你做到這份兒上,是不是對我……」
他笑嘻嘻地說:「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們兒嘛。我不為你兩肋插刀,豈不是該遭雷劈?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掛了多少科了。」
「對哦。」蕭瑤淡笑。
她和他,永遠不可能捅破那層窗戶紙的。
認識許若棠,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蕭瑤在學院裡的辯論隊混得風生水起,而許若棠則是她碰到的第一個對手。後來兩人熟悉起來,吃過幾次飯,交流了彼此的資訊,覺得比較合拍,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朋友。
當她把許若棠帶到沈南面前時,沈南一臉的陰鬱,轉身便離開。後來他問她:「你怎麼認識她的?」
她答:「辯論隊。」
直到那晚,她在回宿舍的路上看見沈南把許若棠扯進懷裡。
她傻呀,沈南心裡有人,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麼?
原來那個人就是許若棠。
她真傻,竟然產生了他喜歡自己的錯覺。
蕭瑤開始刻意避著沈南。她不能任由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發展下去,而且她和他斷然是沒可能的,於是她決定斬斷自己心裡的念想。
但沈南卻不停地發簡訊問她這段時間怎麼了。
她說沒什麼,就是想認真學習。
沈南找到她:「和我一起就不能認真學習了麼?」
她很認真地點頭:「你總是讓我很晚去酒店照顧你,這樣會影響我的睡眠。」
「我以後不會了。」他放下身段乞求她不要疏遠。
蕭瑤踢著地上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