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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只是……&rdo;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也不能失去你。

布魯斯想說。

克拉克將他抱得更緊了：&ldo;我都知道，布魯斯，我都知道……&rdo;

克拉克自告奮勇地提出要和布魯斯一起去冰島找亞瑟&iddot;庫瑞。

不過也只能是克拉克帶他過去，他蝙蝠戰機的燃料只夠飛一次單程的距離，而且他不確定那裡的天氣是否能順利降落。

再者說，有克拉克這個人形飛機在確實要方便得多。

出發前布魯斯讓克拉克換了身衣服，穿著超人制服太過打眼，沒人不知道他是誰。

沒有了披風的保護，克拉克飛得稍微慢了些，花了差不多七八分鐘才到了目的地附近。

這裡的風雪很大，的確不適合飛機降落，港口也凍住了，沒有船隻通行，兩人只能步行去亞瑟&iddot;庫瑞現身的村莊。

布魯斯繫緊圍巾，他鼻尖凍得通紅，呼吸噴出的白霧彷彿瞬間結了冰。

克拉克伸出一隻手，示意布魯斯牽住他。

可這次布魯斯拒絕了，他蹙眉問：&ldo;你是來工作的，還是來約會的？&rdo;

克拉克不敢說&ldo;都有&rdo;，只辯解道：&ldo;我擔心你冷。&rdo;

&ldo;我不冷，卡爾，這是你給我挑的外套，這裡的氣溫跟北極差不了多少。&rdo;

&ldo;好吧。&rdo;克拉克悻悻地收回了手。

兩人並排走了一會兒，克拉克忽然說：&ldo;能跟我說說那個克拉克的事嗎，布魯斯，比如說你們第一次見面？&rdo;

布魯斯覺得莫名其妙，問：&ldo;你不是不喜歡我提他？&rdo;

&ldo;……只是好奇。&rdo;

布魯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告訴了他：&ldo;我們互相知道身份後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愉快，他攔下了我，撕爛了我的車門，放了一堆狠話，警告我，然後飛走了。&rdo;

&ldo;他好沒禮貌。&rdo;克拉克如此評價道。

布魯斯：&ldo;……&rdo;

布魯斯對他簡直無話可說：&ldo;請你不要這麼幼稚。&rdo;

克拉克嘴硬道：&ldo;我只是實話實說。&rdo;

布魯斯快要忍無可忍了：&ldo;你難道比他好嗎？第一次見到我，就把我給綁了起來。&rdo;

克拉克底氣不足地反駁說：&ldo;可我馬上把你放了，我還照顧你！&rdo;

&ldo;是啊，你確實沒有撕爛我的車門，你撕的是我的衣服。&rdo;

克拉克小聲說：&ldo;抱歉，我實在忍不住……&rdo;

耳邊的風聲太大，布魯斯沒聽清：&ldo;你說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

‐‐

他們是在一間酒吧找到的亞瑟&iddot;庫瑞，他還在跟一群人合影。

布魯斯耐心地等他忙完後，坐在了他身邊。

他的穿著打扮還有氣質實在與周圍人格格不入，不管身處何地都會脫穎而出，亞瑟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ldo;直升機已經被風暴阻停了六天，你從哪裡來，陌生人？&rdo;

布魯斯面前擺了一杯酒，但他一口沒喝，回答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