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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寡婦見狀心中有氣,自顧自上前去收茶碗,只是她本就帶著氣,所以使的力氣過猛,那茶碗中的茶便一下子濺到了男人的衣襟上。
姚寡婦忙伸手去擦,「哎喲,這位,我可不是有意的。客人都回家了,就差您一位了!天色晚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只想趕緊回家哄孩子去!客人您就行行好,我要關門了!」
那男人不言不語地推開了姚寡婦的手,將茶錢放在了桌子上。
可是姚寡婦的動作卻忽然變慢,她仔細地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這位先生可是汴城本地人嗎?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男人聞言頓住,隨後慢慢地站起身來。
姚寡婦猶在炫耀:「不瞞您說,我就是有這好眼力,這汴城縣的人我只要見過一面就不會忘……」她忽然住了口,因為這男人慢慢地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姚寡婦呆在了原地。當然並不是這位男茶客容貌有多麼風流倜儻,相反這客人一臉的長鬍子,再配上他這寬簷的風帽,除了一雙眼能讓人看清,其餘的五官便猶如霧裡看花一般。
第十一章 五行之序
「那麼昨日我離開後他們就說了這些?」陸元青問。
「是,陸師爺。」張昭點頭道,「不過他們口中的這個善清真人到底是誰啊?」看來張昭還是對昨日被喝茶的老爹奚落為孤陋寡聞一事耿耿於懷。
沈白聞言一笑,「這善清真人是誰本縣倒是不知,不過這伏聖山位列汴城三大古景之一,本縣離開之前倒是一定要去見識見識。」
「三大古景?」張昭撓頭,「汴城還有三大古景?」
陸元青終於忍不住笑意,「張小哥,不知道善清真人是誰還情有可原,身為汴城人連汴城三大古景都不知道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張昭經過昨日茶館一事,心中已對陸元青佩服得很,但是想他一個外鄉人未必知道什麼汴城三大古景,便道:「那陸師爺這麼說一定是知道了?」
見沈白聞言也是一臉興味地看著他,陸元青一笑,「汴城的第一景就是曾得正德皇帝龍足親臨的胭脂橋,也就是過去的黑水橋。第二景便是這座伏聖山,據傳曾有仙人在此處得道功成飛升成仙。這種說法是真是假尚待考證,但是此地山水靈秀卻是聞名京都,慕名來訪者不在少數。至於這最後一景嘛……」陸元青說到這裡微微頓住,看了看沈白才道:「早已是景非景,說出來也是賞不得,不如不說吧。」
「陸師爺不會是不知道吧?」張昭開玩笑。
沈白哼了一聲,「張昭,你先下去吧。」
見沈白髮話,張昭不敢怠慢,忙道:「是,大人。」
張昭走後,沈白才道:「這第三景,元青可有興趣一賞?」
「大人真是有辦法之人啊。」陸元青稱讚,「在下若是有幸,當然願意一往。」
「周兄與我同時入圍三甲,初入翰林院時又很是交好,我如今既任汴城縣令,所以寒食節我於情於理都不能不去拜望周老夫人,那時老夫人便邀我八月中秋之夜前往周園賞菊。」
「原來如此。」陸元青點頭,「那位少年時即名滿京師的臨江周郎原來和大人是同年,只可惜……」
「是啊,延安兄滿腹才情卻英年早逝,著實令人遺憾。」沈白似是有些感慨,神情有些落寞,「還記得那年同殿面君,何等少年風采,只是如今聿兄遠去邊關,周兄也已離世,只餘下我面對這般淒涼之景……」
「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髮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陸元青並未說什麼寬慰的話,他只是好似漫不經心忽然想起般吟到這首詩。
可是沈白卻覺得那絲絲的淒涼之感就這麼隨著他的吟誦淡淡地散去了,「元青,我只是有些遺憾,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