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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了,可不代表摩根贏了,咱們走著瞧。」l卻忽然單手挑起女醫生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
這可算是棋逢對手?
這是除了陸葉以外,第二個敢挑戰他的女人,又或者,她就是……她?
但l沒有在迷路臉上找到任何破綻。
他也不急,總會有機會的。
只要事情發生過,就必定有留下蛛絲馬跡,比如那個孩子,如果資料裡上顯示沒有問題,迷路的私生子也有三歲多,完全符合當年陸葉懷孕的月份。
那個孩子,只要得到他身上的基因,哪怕是一根頭髮,只要和自己做個比對就知道了。
「好。」迷路並不畏懼,她冷冷地一笑,拍開l的手,轉身向摩根走去。
彷彿大夢初醒般的典獄長大人,腆著他肥碩的大肚腩面帶怒色地領著荷槍實彈的警衛後知後覺的趕到了。
彷彿才發現有犯人鬥毆似的,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讓警衛們協助獄警把犯人分別都關禁閉。
典獄長討好地湊近摩根和迷路,磨著他粗短的手掌笑:「兩位沒有事吧,這邊發生這種事,實在是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
如果不是他在背後默許,那些警衛怎麼可能作壁上觀?看到獅群決出的勝利者了,所以豺狗趕緊上來添屁股討好麼?
迷路和摩根才經歷過一場大戰,誰都懶得理會這根牆頭草,商議著後面事情的處理,各自散去,留下臉色紅一層白一層的典獄長先生懊惱這次自己看走眼,押錯寶。
——我是所謂傻逼的分界線,拉拉拉——
德州的九月,天空一片蔚藍,這片土地上最多的是大片大片金黃的麥田和草原。
風爽氣的吹來一片片落葉,空氣裡滿是稻草和泥土迷人的香氣。
亂花漸欲迷人眼。
迷路站在監獄最高的塔樓上,眺望著大片麥田一望無際地向遠處灰濛濛的山腳下延伸,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
彷彿吐出心裡的所有汙濁之氣。
「打算什麼時候出獄?」迷路忽然開口問身邊的高大男人。
男人懶洋洋的啪在塔樓的欄杆上,眯著眼,像一隻準備棲息進入夢鄉的食肉野獸,懶洋洋地道:「什麼時候都可以,我還真想再這裡多呆一段時間。」
起碼不用面對家族裡面那一大堆沒事找事的老頭子。
「嗯,還是儘早出獄,維克多已經死了,l也沒有了服務物件,再待下去也沒有意思。」迷路也伸了個懶腰,但手還沒放下,就被男人粗糙的大爪子抱住了纖細腰肢。
「迷路……那個……那個……。」迷路看著抱住自己男人那張酷臉忽然漲紅,一雙向來凌厲的眼睛也開始東飄動西飄動,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
「維克多死了,我就要回去繼承老頭子的位子了。」
「嗯。」
「所以……。」
「所以?」
「那個,我身邊還沒有一個人。」
「難道我是鬼?」
「你當然是人,我是說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打算,幹嘛,你要過河拆橋麼?」迷路眯起眼地看向這個男人。
她從來沒有見過摩根這幅扭扭捏捏的模樣,不由心生警惕。
「才不是!」摩根挫敗地抓了抓自己一頭金毛,她怎麼就是不理解呢。
「平時看你挺聰明的,怎麼現在那麼笨?」難道這種事一定要說出口嗎?
「你跟我廢話那麼久,就是為了要證明我很笨麼?」迷路挑了下眉,她可真不夠聰明,如果她真夠聰明,就該讓維克多殺了他,哦,不,應該把他迷暈了送到維克多床上,讓他嘗嘗菊花開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