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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還沒吃飽嗎?要拿我的耳垂給你下酒菜?”許莫璟歪著頭揉了揉此時已經紅丹丹的小耳垂,“還流這麼多口水。”
下酒菜?原來夢裡那個充滿嚼勁的口香糖就是許莫璟的耳垂?
“你耳朵真嫩。”我小聲的嘟囔了句,估計他也沒聽清楚。
“你家有酒精嗎?”許莫璟掉過臉兇巴巴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明天要不要打針狂犬疫苗預防一下。”
“誰讓你離我那麼近的?”現在怪我咯?
“是你先對我投懷送抱的,”許莫璟嘖了一聲,眼睛勾了勾,“也不知道是誰死抱著不放,哭著像這樣學長…學長…學長的叫著。”
我被他噁心的夠嗆,雞皮疙瘩都隨著他一聲聲的學長叫的我直往下掉。
“你能不這麼噁心嗎?”我咧開嘴笑了,“這樣真不像暴君了。”
“說誰暴君呢?”許莫璟翻了個身,正好把我逼到了床的牆角,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翻湧著奇怪的情愫,就像暗夜裡的一匹狼,敏銳且執著的盯著待捕的獵物,彷彿下一秒就會馬上撲過來將其拆吃入腹。
“我錯了,許大總編…”我苦笑著又往後退了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也保不齊會發生點什麼。
許莫璟也見好就收,沒有在繼續跟我鬥下去,裸著上半身就下了床。
“我去打個電話。”許莫璟拎著還沒幹透的西服外套走了出去。
我愣愣的看著許莫璟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這才緩緩的舒過來一口氣。
夜未免也太長了點,斷片兒的地方是完全接不上了,但是我還記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抱了許莫璟,而且用的還是宋氏熊抱法。
我還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既沒有回應我的擁抱,但似乎也沒有太過抗拒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難道只是可憐我嗎?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有點心酸,不是說因為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暴君樣子的嗎?剛見面時一臉的憤夫相,難道是我想多了?
許莫璟打完電話之後就進來了,門咔噠一聲正好擊碎了我的胡思亂想。
“今晚…”我一隻手擋在眼皮上不去看他,“不回倪唯身邊嗎?”
許莫璟的腳步聲戛然而止,由於停頓的太及時,竟連帶著我煩躁的心也往下一沉。
他還是在乎她的。
“以前也有在外面留宿的時候,家裡人已經知道了。”許莫璟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不著痕跡的給了一個漂亮的答案。
也許我們之間,真的不適合提她。
“你有過一夜情嗎?”我緊接著又問了他一句,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這一句,只是條件反射的這句話就蹦出來了,一點也沒從腦子裡過一遍。
“只有你一個女人而已,”許莫璟慢慢走向床邊,輕柔的將我擋在眼睛上的手移了下來,其實我的眼眶已經有了泛紅的跡象。
“我以前在外留宿都在我兄弟的公寓,一般都是在一起討論工作。”
許莫璟已經將床燈開啟了,昏黃柔和的燈光下許莫璟顯得溫順了不少,平日裡的桀驁不馴此時也已消失殆盡。
我頭一次發現溫軟如玉這個詞也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而且絲毫沒有覺得不合適。
如果除卻這麼久的隔閡,只要許莫璟對我溫柔那麼一丁點兒,我也會丟盔棄甲對他束手就擒,但是…。
腦子裡突然又一次閃過了倪唯對著許莫璟撒嬌的模樣,巧笑倩兮,那萬般風情我像我這輩子都學不來。
現在我們之間,又像以前那樣,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我心裡的一道梗,時間越長這條梗也就越深。
“我困了。”我抽回了被他一直抓著的手放進了被子裡,手上還有他掌心的溫度,我已經分不清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