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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覺得一群酒囊飯袋烏合之眾就想殺了他們?笑話!
一陣風吹過,那幔帳擺了幾下,便停了下來,沒有想象中的弓箭交加,也沒有衝進屋內拿刀亂砍的武士。二人方顯詫異。此人既然對於他們的行程如此清楚,按理不是莽撞之人,這是演哪出?
與敵對陣,最忌輕敵!糟糕!
竺卿宛心中大呼不好,衝著傅薄雲大喊一聲:“快走!”
那許大人剛踏出大門,回頭陰笑一下,兩人還沒來得及出去,門已被鎖上。她一把拉過幔帳,沒有人!屋頂,沒有人!門後,沒有人!彷佛一切都是幻覺,這只是一座空房子!
“中計了!”傅薄雲一圈敲在門板上。
“四面無出口!”
“最宜火攻!”傅薄雲幾乎毫無空隙地接上竺卿宛的話。
幔帳之後的烏黑的看似人影的鐵桶倒在地上,溼了一地的火油味,屋頂也有油膩的液體“滴答滴答”落下,兩人在白楓閣練出的絕佳默契,對視一眼,笑了。
“雲弟,你說咱兩死在此處,宗政亦會不會發現呢?”
“哎,焚屍滅跡,怕是難哦。”
“你我負了公子所託,未能聯絡到兆京的大人,真是可惜,也罷,連著信件一併燒了吧,留著怕是會誤了大事!”
門外的人舉著火把正要點火,被人一把攔著。
“宛姐,聽聞你跟公子亦關係非常,此前還給了你睿王遺物,小弟敬仰睿王多年,臨死前可否讓小弟贍養一番?”
竺卿宛一愣,隨即低聲答道:“死都死了,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可不可以的,接著!”
“咚”,沒被人撞開,人影一閃,直逼竺卿宛遞出去的手中之物,兩人的手正架在一處,冷不丁那人一掌直逼竺卿宛胸口。她手腕一反,手中的東西不偏不倚飛向那人的脖頸。倏地閃過,傅薄雲影到背後,直擊那人。
他似乎早有準備,右腳一踢踢飛地上的木凳,傅薄雲借力踩上牆壁一個三百六十度迴旋正好與竺卿宛站在一處。許大人方知中計,此刻已然被二人圍在中間進退不得,他的手下便不敢輕易點火。
竺卿宛笑道:“一個字,傻;二個字,真傻;三個字,非常傻;四個字,好傻好傻好傻好傻(此處引用《情深深雨濛濛》插曲《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的調調。)”
“宛姐,這是八個字!”
“I’m sorry!”竺卿宛對著許大人冷笑道:“二打一,你真是太幸運了!”
許大人臉氣得發白,哪裡還有心情爭辯,掌風凝成銀蛟金龍,帶著幽藍的星輝劈向竺卿宛,竺卿宛向後騰空,袖中天女散花般灑落銀針,空雨濛濛,雲水澹澹生煙,霏霏疏雨驟,與強硬掌風迸出跳躍音節。“轟隆”,兩人各自退了幾步,傅薄雲啞然失聲:“震天掌!”
“你是許自悠!”竺卿宛同樣一愣,立刻記起七月十五在幽冥境鬼節時失誤劫走袁和煙的人,許自悠為了躲開榮成臻清殺了自己的手下,榮成臻涼當時就斷定死於震天掌,那人是兆京皇城護國大將許自悠!
此刻竺卿宛更為疑惑,原本以為是追殺傅薄雲的,可他分明招招對得是自己,他誤抓袁和煙大約是還在探查榮成臻涼的身份,難道此刻榮成臻涼身份暴露?不可能,江湖直徑未傳出公子亦便是榮成臻涼的傳言,他們絕不可能知道,那他有什麼理由不殺傅薄雲反而招招奪她性命?
許自悠冷笑幾聲,“看來你還不至於孤陋寡聞!”
震天掌非浪得虛名,至於為什麼許自悠當時會躲開帶著傷員的榮成臻清此事還待進一步考究,至少竺卿宛與他對手來看,皇城護國大將的實力不在她之下,周圍都是他的人,怕是今日兩人入得虎穴,全身而退都難。
“我攔住他,你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