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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用不著你提醒。」
「別這麼激動啊,我也是在擔心阿裕呢。」被獄寺用不耐態度對待的山本武笑眯眯熟練地回了一句,沒有半點被激怒的痕跡——
要是還在上學時,大家彼此都年輕氣盛,他還有可能會被獄寺兇惡的態度惹怒。
但是,已經認識了十年的同伴對彼此太過瞭解了,現在的山本武哪怕面對六道骸的陰陽怪氣都不會被激起星點惡劣情緒…大家都長大了,連雲雀都能做到無視六道骸的聲音,只專心打人了,更何況只是分辨獄寺隼人說話正確理解方式。
獄寺這傢伙就像是在自己周圍種了一排荊棘,打算刺傷除了阿綱之外所有人,儘管十年裡彼此都成長了不少,但他潛在的性格沒有任何變化。
久而久之守護者們大多都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了,只要他沒動手就是有極大商量的餘地。
獄寺隼人瞥他一眼,語氣說不上好:「十代目上樓了?」
「是呢,阿裕那邊有阿綱在。」
說完後,山本武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把被洗好放在案板上的番茄放到了身前,越過獄寺隼人拿過了那邊擺放整齊的菜刀。
他抬起手,看了眼刀刃,便沒有猶豫就立刻切掉了番茄蒂。
手起刀落,番茄被切成了小丁,而它的汁水混合種子沾在刀的一面上,綴連在邊緣向下掉落,濺在案板上倒是讓人忍不住聯想成了血液。
山本武無所謂地向嘴裡丟了塊番茄,表情爽朗地和獄寺隼人交談著。
「我們還真是說不出的好運啊,對吧,獄寺?有機會回到現在,還能看到這樣有活力的阿裕。」
「你這傢伙別說這種天真話了。這才只是麻煩的開始,那個鴿子混蛋到底有什麼目的還不清楚,還有新出現的那隻烏鴉…」獄寺隼人煩躁地咂了下舌,「我們不在的那幾年報告上不是說她一直沒離開這裡嗎?這女人到底怎麼招惹上這些東西的。」
「嘛,冷靜點,這種事想太多隻會徒增煩惱…」
山本武把番茄丁放到碗裡,抽出一張抽紙慢條斯理地擦著指間沾上的番茄汁。
他臉上帶笑,但眼裡卻沒有笑意:「…要是這次阿裕身邊有不懷好意的人靠近,砍了就行。」
獄寺隼人盯著鍋裡沸騰的液泡冷哼了聲,但沒說出什麼反對意見,算是認同他這句話。
重新握住菜刀的山本武笑了笑,緩和了面上的鋒利。
「斯誇羅常說的話偶爾拿來用一用,聽起來感覺還不錯?」
與此同時,房間裡,沢田綱吉端著水,無奈地俯視著把自己卷在被子裡的小森裕。
「起來啦,阿裕。」他溫聲道。
他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他們剛買回來的感冒藥,而在剛才在他一推門進來,坐在床上低頭安靜著的小森裕外看清他手裡的藥時一瞬間就鑽回了被子,連被子一起跑得離他遠遠的。
聽見他的聲音,她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滿臉抗拒。
「我不要吃藥!」小森裕大聲拒絕,「睡一覺就行的,不需要吃藥!那個藥苦得要命,我不吃!」
「怎麼可能有人感冒不吃藥,只睡覺不吃藥會更嚴重哦。」沢田綱吉試圖講道理,但生病狀態下的小森裕一點也不聽他說什麼,她抬起手就捂住了耳朵,裝作自己聽不見。
「不要!」小森裕說,「我才不吃,我的新陳代謝超強,不需要吃藥也可以痊癒!」
…而且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手裡的藥特別苦,比苦瓜瓤拌黃連還苦,吃了後除非一口氣大口喝完一瓶蜂蜜,不然連喝口水都會變成苦水。
小森裕大腦雖然在生病下變得混混沌沌,但是論起吃東西,作為甜黨的她依舊是非常清晰地辨認出了一切來自苦惡勢力的殘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