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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漂亮姐姐』時,他看我一眼,停下腳步。
我有點兒不知所措,低頭翻手機,恰好就翻到了我大學同學給我發來的訊息。
訊息上說:巖巖,其實讓大家起鬨的人是你家小池,他也去接你了,你沒看到?還是和他吵架了故意不理他?他見到你和別人走了,簡直都要哭了。我們上車的時候,他躲在柱子後面偷偷看你,別提多可憐了,不要這樣對校草弟弟嘛。
看到那些訊息,我的心情瞬時跌落谷底,連那位哥哥後來對我說了什麼,我都沒認真聽。我木然地隨著那位哥哥走到我家樓下後,猛地回神,四處張望,緊張地探尋陳非池的身影。找了一會沒找到陳非池,我更緊張了,疾聲對那位哥哥說: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那位哥哥看出了我的緊張,直接問我是不是怕陳非池又來找他麻煩。
我點了點頭。
那位哥哥笑了,說其實那天他是看在我和我爸媽的面上,才有意讓著陳非池。陳非池實在是不依不饒,他想教育教育他,便報了警。陳非池要是再找他麻煩,他再給他點小小的教訓就是了。
我心裡直打鼓,問什麼小小的教訓?
他回答我:口頭教訓,講道理。
我聞言放下心來。
他問我:我這都捱了打了,是不是得名正言順一下?
我低下頭,不說話。
他見我沉默,便說自己是開玩笑的,又道我爸媽在樓上等我,讓我趕緊上樓。天色太晚,他就不上去了。
就這樣,我們告了別。
回家後,我媽拉著我問那位哥哥對我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恨不能刨根問底。我心裡煩透了,對她嚷:我大學畢業後就要去美國,現在談什麼戀愛?他能跟去美國嗎?
我媽嘲諷我,說陳姨讓我去就去,難道我不會不去?
我更鬱悶了,反擊我媽,說陳姨說這話的時候她和爸都在場,那時候他們可是舉雙手贊成。要是他們不想我去,就直接去和陳姨說去,我反正愛去不去。
我媽不說話了,但一直在家裡裝啞巴的我爸又開始了:說我考個託福都如臨大敵,甚至到學校住,心理素質相當不好。總之東扯西拉,不停找我的茬。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關門睡覺,把那些唸叨隔絕在外。
臨睡前,我給那位哥哥發了條簡訊,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和我再聯絡。
(沉默)
想想陳非池初三那年,我因他不做作業而打他後,他罵我罵的沒錯。
我嫉妒他,有時都快嫉妒死了……
他多自由啊,有時候就跟匹野馬似的……
(笑)
噢噢,抱歉,anler,又讓你聽我抱怨了。
我要和你說的是陳非池。
陳非池他……在我旅遊回來後,依舊沒和我聯絡。陳伯陳姨生意繁忙,也沒有和我打電話來過問陳非池的功課。
……我好像很久都沒有那麼輕鬆過了。
日子就這樣平靜如水的過著,轉眼就到了平安夜。平安夜那天迎來了申城這年的第一場大雪,雪在清晨落下,於傍晚仍在繼續。恰逢週末,我窩在家裡邊追《金三順》邊織毛衣。
嗯,編織是我一個毫不起眼的專長。
剛收完最後一針,大功告成,我家的門鈴便被按響了,緊接著,陳非池的聲音便傳進了我的耳朵。我趕緊將毛衣塞在櫃子裡,預備起身去將門反鎖,門外又傳來了陳非池奶奶的聲音。我媽在這時推開了我的房門,讓我少看劇,趕緊出來和陳非池奶奶打招呼。
我走了出去,和陳非池奶奶問好,然後僵硬地轉過頭,對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的陳非池說:你最近的模考考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