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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左左和苗右右動彈不得,墨江年最終還是念在同村的情分上,給兩姐妹餵了療傷的藥。
墨江年本想兩姐妹治好傷就離開,卻不想兩姐妹死心眼,非要跟著他們走,只說要陪在尊上身旁。
「你們這又是何必?」墨江年真不明白,這害人的魔頭怎麼就有這等魅力,能讓見慣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姐妹倆如此死心塌地。
苗左左和苗右右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縱然內心有千萬句話,可現在大家對尊上帶有偏見,她們說得再多,也不過是被曲解成其他意思的狡辯。
最終苗左左和苗右右也跟著他們一同回了海島。
回到海島,蘇穀雨就找了個房間躲起來。
雖然對外聲稱打坐修煉,但楚溫玉知道蘇穀雨壓著怒意,時時刻刻都在想殺死天師。躲起來不過是眼不見為淨。
蘇穀雨知道楚溫玉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倒是並不擔心。
天師傷得很重,杜毒把脈時,面容都是皺巴起來的。看向楚溫玉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探究。
楚溫玉連眉頭都沒抬一下,語氣冷淡,「要不是他還有點用,他早就死了。」
杜毒不敢再問,默默治傷。
楚溫玉擔心天師隨時醒來逃跑,握劍守在杜毒身邊。杜毒實在難受,可也只能盯著楚溫玉的仇視眼神給天師治傷。
真心希望天師好起來的,大概也只有黑色小奶貓和苗家兩姐妹了。
楚溫玉的眼神實在太可怕,苗家兩姐妹害怕楚溫玉控制不住自己,借著養傷之便,兩人在一張軟塌上歇息,守在天師身旁。墨江年想找苗家兩姐妹出去聊一聊,苗家兩姐妹都以自己受傷的藉口推脫了。
墨江年見此,懶得周旋,乾脆拉過旁邊的圓凳,坐下後問,「你們對溫淺卿瞭解有多少?」
苗家兩姐妹對視一眼,由較為穩重的苗左左開口,「我們姐妹認識尊上千年之久,雖然中途多次離開完成尊上派發的任務,對尊上了解並不算少。」
楚溫玉聽到苗左左的話,在心裡冷嘖一聲。
他爹認識溫淺卿也是千年之久,認識更多,最後不還是死在了溫淺卿手裡。
墨江年問出了一個令楚溫玉意想不到的問題,他說:「那溫淺卿為何要捉童男童女?可是練什麼功法?」
關於這個問題,楚溫玉也很想知道。
苗家姐妹聽到之後,臉上露出茫然。她們相互對視,發現對方與自己心中所想一樣。
仍舊是苗左左回答,「純陰之體的男童並非尊上所要。我們姐妹倆知曉此事關於楚公子之後,也有所打探。我們姐妹倆深知楚公子在水曦村,不可能為惡,因此堅定相信此事與楚公子無關。」
「只是……」苗左左看向苗右右。
苗右右知道姐姐膽子小,怕墨江年只生一個人的氣,沒有多少猶豫分擔起這份責任,開口接著說,「只是我們姐妹打探多次,發現作惡的的確是蛇妖。無論是身形雪白,還是頭上兩隻小角,甚至人身畫像,都與楚公子一模一樣。」
「這怎麼可能?」墨江年毫不猶豫就否認。
「我們姐妹亦是這般認為的。」苗左左表面自己的立場,苗右右連連點頭,害怕楚溫玉沒聽到,苗右右補充地說,「我也不信的。」
「可我們姐妹倆借用木偶人的視線,看到的卻是一個與楚公子身形外貌都極為相似的人。」苗左左手攥成拳頭,擔心得往後躲。
楚溫玉並未起身,只是他又是一聲冷哼,「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
他沒做過,就是他親爹復活審判他,因果罪行也落不到他頭上。
「你們真把他的容貌完全看清了?」墨江年不信邪,確認地問。
姐妹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