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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溫淺卿這種人渣做朋友,真怕雷劈下來的時候,會誤傷到他的師傅。
蘇穀雨神色複雜地回到地下室。地下室裡躺著一條同樣神色複雜的白蛇。
很顯然,小白蛇還沉浸在自己上一世與另一個血親的關係的糾結之中。
一人一蛇相互對視,彼此沉浸在自己的鬱悶之中。
黑暗中,小白蛇爬到蘇穀雨脖頸間。蘇穀雨用指腹摸摸小白蛇的腦袋。
冰涼的蛇腦袋並沒有讓他不舒服。
其實,有小白蛇陪著,倒也挺好的。
小白蛇沒有鬱悶很久,第二天一早就出去了。
蘇穀雨醒來之後,在草地上練了一會劍法。他以為這麼多年沒有練劍會很生疏,但他只有很短暫的陌生時間,很快便掌握劍法技巧。等小白蛇回來時,他已經成功揮出劍氣。
劍氣朝天,揮出好幾百米,與什麼東西相撞,消散在半空之中。
蘇穀雨一陣後怕。想來半空中的東西是村子的結界。
但他剛才沒用修為,應破壞不了結界。
小白蛇也瞧見了那麼一幕,誇獎蘇穀雨劍術優異,說著奇怪問:「你平日不是去打獵嗎?今天怎麼改練劍了?」
蘇穀雨沉默。
他總不能說自己害怕看到血,所以不敢去打獵。
想起血,以及乾翠門那些死在他手裡的弟子,蘇穀雨至今都會微微發抖。
小白蛇本是隨口一問,瞧見蘇穀雨那握劍的手不自然地抖動,心生疑惑。
「你去哪裡?這麼早。」蘇穀雨轉移話題地問。
說起早上出這趟門,小白蛇有些開心,「我問了村長,他說後天海妖他們離開,我們也能跟著出去轉兩天。」
「真的?我也去。」蘇穀雨想出去看看情況。
小白蛇對蘇穀雨有愧,自然毫不猶豫點頭。他本來就是想帶蘇穀雨出去轉轉,才特意問的。
蘇穀雨在地下室窩了一天,第二天實在無聊得慌,乾脆在村子邊緣走走。
他不想碰到桂花樹,因此往溪流的反方向。
那個方向正是蘇穀雨進村的方向,一路走,反倒有些說不出的懷念。
雖然才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可經歷了那麼多事情。
兩岸田地鬱鬱蔥蔥。正是這麼多糧食,誤導了蘇穀雨,讓蘇穀雨以為水曦村的村民都是凡人。
田間竟有人彎腰農作,蘇穀雨走進,是藍沉武。
只要不穿相同的衣服,藍沉武和藍沉文其實很好認。
藍沉武喜歡陸上的生活,通常是農夫打扮,扛著鋤頭,悠閒自得。
藍沉文則是曾經的海島之主,如今被藍乾糧搶了位置,卻還保留著那份海盜似的習慣。腰上別著水袋,腳上纏著匕首。一副隨時都能打架的模樣。
「武叔,除草呢?我來幫你吧。」蘇穀雨說。
藍沉武卻是見慣這種圖熱鬧的,反正新鮮一兩時辰就回去,他也不在意,「來。那邊都還沒拔。」
藍沉武把地料理得好,雜草都是很小的一棵,很好辨認。
蘇穀雨找了塊稍遠的地,安安靜靜幹農活,反倒把煩心事給暫時忘了。
等日落西山,藍沉武扛著鋤頭離開,他驚訝發現蘇穀雨還在田裡。
「穀雨,走了。」藍沉武叫了一聲。
「好。」蘇穀雨從田裡冒頭。
兩人披著日落回村,蘇穀雨意外感覺今天過得很充實。
到了送別海妖的日子。
八爪魚妖與藍沉文相擁,「島主,島主夫人,你可得早點回來。我們沒你們在可不行。別的島會來欺負我們的。」
「話給老子說清楚些,誰是島主夫人?」藍沉文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