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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王祝江捂著嘴，把手搭在宋寧杭的肩膀上，「她們不是人啊。」

就在五分鐘前，s隊的眾人紛紛起鬨，強烈要求隊長張茂和她來一首「9to9「，最初這群人還能壓著性子單純欣賞，後來一個個全上手，抓著隊長的四肢對她為所欲為，最後甚至要強行按頭，企圖拍下這個黑歷史。

我不乾淨了，王祝江淚眼婆娑耷拉著腦袋，想往對方的懷裡蹭。

「一邊去，」宋寧杭指尖點著王祝江的腦門，似笑非笑的推開她，「渾身都是酒味，到記得來找我了。」

也是，鬧到後半場，房間裡還直挺挺站著的成員不多，幾乎都是前輩，酒量差的或癱倒在沙發呼呼大睡或被隊友顫巍巍扶著回家，只有王祝江一個後輩摻乎在裡面鬧騰，不捉弄她捉弄誰。

王祝江也不辯解，「嘿嘿」的一通傻笑糊弄，挪動靠在沙發墊後抓住旁邊人的手問，「宋寧杭，我沒來之前的s隊是什麼樣的啊？」

之前的s隊？

宋寧杭像是被問住了，愣在那好幾秒，片刻過後才緩過神。

其實她也有些記不清楚，依稀只有大家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然而為了端住大前輩的尊嚴，四處搜颳了一遍回憶，撿起一些舊事敘說，算是滿足小後輩的好奇心。

「以前張茂還不是隊長的時候，可刺頭了，和前輩吵架和領導抬槓，誰都不服覺得自己的想法最厲害……

我們隊以前常在天台談心事，你知道嗎，有一次一整個隊伍都談哭了，場面很好笑……

你覺得馮鈺涵前輩看上去很溫柔對吧，但是之前為隊伍爭取利益的時候，把人家新入職的中年男staff給說哭過，是不是很難想像？」

「我、我以前，嗯」宋寧杭想了半天，那些冒出來的色彩鮮艷的記憶總是和王祝江有關。

王祝江托腮認真的看著宋寧杭，ktv裡橘黃的燈光在她的睫毛上一閃而過，她不是想聽故事，只是享受話不多的人願意為她講故事。

當王祝江願意睜著圓乎乎的大眼睛望向你時，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她和你，所以故事分享到最後，宋寧杭忽然有點害羞直視對方的眼神。

「好啦，就是這樣，你聽的這麼認真幹嘛，我又不是在講課……」

一直握著的手有些出汗，王祝江罕見的沒有打趣，只是側頭對著她笑了笑，「我們回家吧。」

…

等她們回到生活中心，手機時間已經跳動到凌晨3點。

開啟空調，卸妝，洗澡，所有雜事弄完，王祝江一頭倒在柔軟的床鋪，四肢隨意張開，像一隻被隨意丟棄在地上的布偶。

「你想一個人霸佔整張床？」後腳從浴室門出來的宋寧杭走到床邊，作勢揪了一下室友的後脖頸。

床很大，不至於王祝江擺個大字就沒空間，但是江杭二人都習慣睡在床中間那一塊地方。

王祝江聞言，翻了個身，依舊霸佔著「黃金地段」，壓在身下的被子撥弄至一邊，故意拋了個媚眼，賤兮兮地拉長聲音「沒地睡啊，可以睡沙發呀」

「想得美，」宋寧杭居高臨下盯著她，「想造反，昂？」

「那你就只能睡我身上。」

像是被酒精迷得暈乎了，王祝江伸展了一下身體，更得意的笑起來。

宋寧杭心知肚明，這傢伙是借著喝酒地勁作，畢竟今天，哦不昨天的總選成績讓王祝江很開心，她也樂意陪對方鬧一會兒。

於是，宋寧杭低下身，膝蓋跪在床沿，敞開雙手撲了上去，「好啊」

「嘭」

宋寧杭壓上去。

「唔，嘶……痛。」王祝江被撲得呲牙咧嘴，張開的手臂卻在對方撲上來的一瞬穩穩抱住，把人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