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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說,我還真是差點子叫這些個喜歡和人拼智商學問的兄弟難倒。
畢竟我沒念過什麼書,尤其是一些個理論知識更是相當的貧乏。也就是在某天的緊急集合時,那些個被我層出不窮的小花樣折騰的火氣十足的兄弟們總算是逮著了報復我的機會。
已經訓練了兩個月的時間,基本上這些個新兵們也都有了點子軍人的外形了。團頭參座就依照老規矩,要來檢查一下新兵大隊的訓練情況,順便也就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優秀的人才。
夜間緊急集合,自然也就是重點中的重點了。
照舊是哨聲一起,宿舍裡面黑燈瞎火的就開始折騰了。
團頭參座就順著佇列開始檢查,然後就站在我帶著的那幾位爺們面前不動了。
後來我一直在想,究竟是郎北墨那哥們是故意要折騰我一把叫我來個當眾難堪呢?還是半夜裡實在是睡迷糊了一著急忘了打揹包?
我更加傾向於後一種猜測。
反正當時郎北墨還有孟騮那兩個小兄弟就是那麼直挺挺的站著,人家都是裝備帶齊可這兩位小兄弟居然就沒帶揹包,就把一桿沒子彈的自動步槍給掛在了肩膀上。
團頭沒吭氣,就看了看我。
參座也沒吭氣,就看了看獸營的帶隊老大。
然後就走了。
我都能清晰地聽到獸營老大從鼻孔裡朝著外面噴氣的聲音。
訓練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有兵連揹包都不打就這麼光溜溜的竄出來了?
這不僅僅是新兵的原因,訓練他們的人也是難辭其咎吧?
這臉可真是丟大發了啊!
獸營老大就看看我然後說各班帶回講評,總結一下子今天緊急集合的經驗教訓!
明天……
下面站著的新兵裡面,至少有一半人被獸營老大那飽含著怒火和怨氣的明天二字嚇得一哆嗦。
我就帶回了我那十個小兄弟。
我不得不說一句,斯文人念書唸的多,想叫他們折服就比較的艱難。
用暴力,他們認為這是莽夫的表現。估計等你暴力完了那斯文人還能居高臨下的、用那種範進中舉之後看著胡屠夫的眼神朝著你說一句魯迅先生作品中那誰家二少爺的名言——可憐……。
用權勢威壓,估計那斯文人真就能咬著牙關頂下去,哪怕是即將被活活逼死也要朗聲吟誦一句——黑暗之所以囂張跋扈,那是黑暗知道光明即將到來!他們,膽怯了!
斯文人的心田裡,總是有著一些自由進退的園地的。
就像我能敖住這麼多年的傷痛一般,他們也能在在那片園地中熬住生活中的艱難。
所以說,斯文人可以被殺死,卻難以被折服。
當時,郎北墨就是那麼淡淡定定的看著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一切。
而且那眼神似乎是再說——左右不過就是那麼回事,不是臭罵就是暴打,爺們接著就是了!
我說實話,我是真想……
可我知道,我這麼一巴掌下去,估計郎北墨就徹底的能看扁了我了。
我就點上顆煙,看著郎北墨說怎麼回事?是不是睡過頭了忘記打揹包了?
郎北墨似乎是愣了一下。
就搖頭。
說根本就不是忘了打揹包,是壓根就不想打揹包。
我就看著郎北墨的眼睛我就知道我贏了第一個回合。
我沒有落入郎北墨的算計,我打亂了郎北墨的計劃。
我就美滋滋的抽著煙問郎北墨說那能不能說說你的理由?你這麼聰明的人,總不會是刻意對抗訓練吧?
我看見郎北墨在皺眉。
我贏得了第二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