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軍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無法適應夜市上那喧譁的聲音和熙熙攘攘的環境。
簡單的說,那就是我犯了職業病了。
面前走過來一個人,自然而然的就看著對方的身形樣貌走路的步態然後心裡很自然的就出來個狀態評估,時刻防備著猝然遭受攻擊時應該怎麼防禦或是反擊。
身邊那些拉著嗓子吆五喝六的猜拳行令中,我耳朵裡卻全都是那些比較容易引起我警覺的聲音,甚至連身上的肌肉也會因為那些聲音做出相對應的反應。
所以一瓶啤酒沒喝完,我已經神經過敏的來了三四次猛然回頭,外帶著差點就把從背後拍我肩膀的一個哥們扔出去……
海鷹哥看著我的眼神就有點子異樣了,而我也實在無法找到一個合適大家談論的話題。
而像是海鷹哥這樣的老樂手雖說還能勉強在舞廳裡立足,甚至還能拉起自己的一支樂隊,但生存的環境和狀況也就每況愈下。
於是在喝了幾杯之後,一些我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和一些我想都沒想到過的事情就在我耳邊不斷的迴響,而海鷹哥對這些人名和事情的關心程度也遠遠的超過了剛回家就來探望朋友的我。
驀然之間,我心中就有個聲音在漸漸的響起,而且越來越清晰。
我不再屬於我曾經賴以生存的環境了,我甚至都不能跟上朋友的思維。
我已經離開這個城市太久的時間,這個城市已經忘記了我,甚至我的朋友們都已經忘記了我。
我坐在鬧市中,卻是獨自一人飲酒。
寡酒無趣,大家也看出了我的煩悶,自然就是早早的散了。
連續幾天,見了好些朋友。
這種孤單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年齡都大了,也就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然也就有了各自的生活圈子。對於我的驟然出現,許多的朋友首先表現出來的是驚訝,然後便是好奇。
但最終,卻是相對著沉默。
往昔的日子,那些曾經在一起的日子,都已經成為了年少輕狂的回憶。
或者塵封,或是遺忘。
努力的想起後再提起來,反倒像是刻意要給朋友一個交代罷了。
我也就懶得出門,就一個人在家中呆著。每天不是陪著老孃上街轉轉買點家常小菜,就是呆坐在陽臺上看著那片天空。
我剛剛離開部隊才幾天,我就開始想念我的部隊了。
我沒法子睡懶覺,雖然沒有起床號、但每天清晨我都會早早的醒來,然後手腳飛快地穿戴整齊,順手就把家中的被子摺疊成了個方塊的形狀。
不用人督促,我總是在清晨的薄霧中奔跑,讓我的腳步聲伴隨著整個城市慢慢甦醒。
夜晚來臨的時候,每一絲不同尋常的動靜都會叫我在熟睡中醒來,而一雙手卻是早已經悄悄地伸到了枕頭下面。
習慣中,我的枕頭下應該是有一把匕首的……
寫到了這裡,就想對寫《狼群》的刺血那小子說一聲……
刺血,你個死胖子,稿費要是不分給我一半,我跟你丫丫的沒完!
就這麼過了十來天,我覺得我自己快要變傻了?
我怎麼就不會偷懶了?
我怎麼就要在這難得的假期裡折騰自己?
就在這閒的無聊的狀態下,我想起了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對我的囑託。
就起了個大早,慢悠悠的朝著江寬說的那個學校走去。
長沙的某些學校,當年可算是美女如雲。
就算這長相是天生的吧,可在文化或是藝術的薰陶下,就算是醜小鴨也能飛快的有了天鵝的操行,自然也就很吸引人的目光。
這裡就說句閒話吧?
我覺著那文化藝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