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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笑容溫柔,握住天妖的手,塞進一張銀、行、卡,“我名下已沒有其他財產,這張是我每月的工資卡。”
天妖覺得手中的重量有些重,眼睫毛顫了顫,她抱住了白墨,“我們以後都好好的,別發瘋一起捅腎和挖腎好不好?”
“好,我也不捨得這麼對你,但是我生氣就控制不住自己,傷了你我比你更痛!”白墨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吐在她的耳邊。
她覺得白墨的情話技能是滿點的,察覺到那具身軀逐漸火熱以及下邊更加硬燙的一處,天妖推開他欲要抽身離開,卻被其反而抱得更緊。
白墨將吻落在她白皙的耳垂上,細密而纏綿,聲音沙啞地開口道:“你嫁給我好不好,我們去登記結婚好不好,讓所有人和妖都知道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炙熱的大手下滑,摸到那纖細而敏感的腰間與柔軟的腹部,一把小巧的銀色菜刀回應了白墨,抵在他的後腰處。
白墨無奈而用順從地放開懷裡的人。
“我還沒滿二十歲,不到法定登記結婚年齡。”天妖嗤笑道,轉身進了廚房弄飯菜。
這套位於學校家屬區的房子從未開過火,這是她第一次在屋內開火,就像新婚的賢惠妻子一般洗手做羹湯。
白墨目光專注地盯著那繫著粉色圍裙的忙碌身影,身姿美麗至極,彷彿做這樣瑣碎的事情是對她的一種褻瀆,但他喜歡。
這一刻,他們不是那至死不休的妖尊和天尊,只是平凡的一對夫妻。
白墨走到天妖身後,雙手環上她的腰間,將頭擱在她的肩上,閉著眼睛,神色平靜而安詳,他願歲月停留在這一刻,希望他們能永遠這樣下去,哪怕讓他付出所有。
“起開,我忙著呢!”天妖抬了抬肩。
最終,白墨被趕到餐桌邊上坐下,等著他的賢妻上菜。
望著一桌子綠油油的東西,白墨冷峻的白皙的臉彷彿也被映襯成了綠色,“為什麼全是韭菜?”
“韭菜是個好東西,俗名‘壯陽草’,被捅腎、挖腎的你腎不虛、不虧嗎?”天妖沒好氣地道,“有的吃就不錯了,別挑剔!”
夾起韭菜炒雞蛋、涼拌韭菜、烤韭菜等綠油油地東西給白墨裝了一大碗還冒尖。
白墨甘之如飴地吃完一頓韭菜大餐,自發地止住天妖的手,“我去洗。”
將碗筷和盤子細緻地洗刷乾淨,擦乾手,白墨抱了一塊搓衣板放在天妖身前然後跪了上去。
“你做什麼?”站在床邊準備沐浴洗去一身油煙味的天妖被嚇了一大跳。
白墨執起天妖的手,親吻在嘴邊,溫情脈脈而又莊重地道:“天妖,我願永遠信仰你,這是我永不變的誓言!”
對高傲如他們來說,信仰代表臣服與力量,白墨願意放低身段如此,她說不感動絕對是假話,而且他還跪搓衣板,不愧是心機boy,明知道她就吃這套。
天妖反握住那隻大手,將人一把扯了起來,她說:“我不接受你的信仰,因為你是我唯一的愛人,我們是平等並相互尊重的。”
白墨神色激動難以自持,目光如狼似虎,將人壓倒在床上親吻。
他的吻如此熾烈,有如狂風暴雨、攻城略地,是一種野性的掠奪,身為妖尊陛下的天妖不服輸地回應回去,卻被其吻得迷迷糊糊全身酥軟。
在那隻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溼熱的唇轉移到脖子上啃噬,天妖猛然醒了過來,一把菜刀抵在男人的腹部,壓下陡然生起的欲、望,她金色的眸子浮起一層漂亮的水霧,瀲灩迷人。
“你忘了嗎?我們在打黃掃非,脖子以下的事情不能做!”天妖突兀的聲音強調道。
白墨遺憾地從她身上爬起來,避開刀鋒,然後用商量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