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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站在宿舍門口,思索著彭坤方才拿番話。
“我操,那老不死的下這麼狠的手!”海量揉著變形的臉。
“最可憐的是我好嗎!被林瘋子整的內傷還沒好完全,現在又傷上加傷!”朱陳胡夏苦著臉道。
“他竟然能夠以一敵五,完全是把我們壓著打,厲害!”範周胡尚“嘎嘣”一聲將斷掉的骨頭接回去,“我的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回來。”
“我的臉竟然被他削下來了,差一點就是頭。”畫眉轉過一張沒有任何五官的血淋淋的臉。
“我本來胸就小,被他一打胸完全沒有了。”屍兄拉開破爛的衣衫,胸口完全塌陷,仿若地陷一般。
“誰讓我們要先去惹他的,自認倒黴吧!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朱陳胡夏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你們快點收拾一下,天仙待會要回來了。”海量提醒道。
“我先畫張臉代替一下。”畫眉拿起古樸的大刀再次削起鉛筆。
“我換件衣服,朱陳胡夏,你有饅頭嗎?借用一下。”屍兄一邊穿最開始的黃綠色澤軍裝,一邊問道。
“不借,我不喜歡吃有死人味道的饅頭。”朱陳胡夏沒好氣地說道。
“借兩個唄,你也不想畢不了業吧!”屍兄懇求道。
朱陳胡夏掏出兩個饅頭拽在手裡,很不想給出去,猶豫著,“我還是不借……”
話未說完,一道黃色殘影掠過,朱陳胡夏手上兩隻白饅頭消失不見。
屍兄解開釦子,將饅頭塞進凹陷的胸口,“好像大了很多誒,以後就用饅頭代替好了,朱陳胡夏,不還了!”
“你……”朱陳胡夏正待跳起來,起身到一半又撲了回去,“痛,老孃動不了了,先不跟你計較。”
天仙推門進來,她們五個人都是青一塊紫一塊,怎麼看都是被揍了的模樣。
“你們怎麼了?”天仙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
“不小心摔了一跤。”屍兄挺了挺大了不少的胸脯說道,僵硬的臉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哦,你們都摔了一跤,我知道了。”天仙平靜地應道,既然她們不想說就不問了,人艱不拆,定是有病友犯病,一起打了個群架。
“畫眉,你的臉,我怎麼覺得不一樣了。”天仙發現她好像不知道畫眉長什麼樣子。
畫眉掏出一把小鏡子照了照,轉過身去,掏出小鉛筆,剛才太匆忙,眉毛竟然畫到眼睛底下了,眼睛畫歪了,“這樣呢?”
“你昨天好像不長這樣吧?”天仙不確定地問道。
“你…記…錯…了。”畫眉咬著字眼強調道。
“哦,可能我真的記錯了。”天仙淡淡道,這群舍友既神秘又有病。
最近兩天很奇怪,朱陳胡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裝死豬,沒有跟著她,卻換了太劍子這個蛇精病冷著臉跟在她旁邊,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竟然會有人取這樣的名字,太監還是太賤,天仙嗤笑了一聲,瞥了太劍子下身一眼。
“道友,會吹簫嗎?”太劍子擺著一張冷臉問道。
“你才吹簫,你全家都吹簫!”天仙頗有些惱羞成怒,滿臉通紅道,太監竟然想讓我給他吹簫,順著自己的視線方向,挑釁道:“太監,你行嗎?”
“吾全家就吾一個,吾當然會吹簫。”太劍子不快地道,考核官要求與你交流人生理想,只能先從音律談起。
天仙呆愣在原地。
太劍子不知從衣袖哪裡摸出一柄精緻、通透的白玉蕭,慢慢吹了起來,忽然曲音一轉,殺伐畢露,真的是吹簫!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作收漲了一個,真是感動,記得把專欄的名字和介紹改過以後,再也沒漲過,作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