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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睡兩個人能擠下。
但讓譚燼跟他擠一張床。
沒門。
不可能。
想都別想。
「哥……咳咳。」譚燼叫了聲就開始咳嗽,去下口罩喝了口熱水才好點。
任禹有種欺負病號的感覺。
譚燼繼續懇求:「就一中午好不好。」
「你睡我床吧, 我回班趴會兒就行。」任禹讓步。
在班裡趴著小憩一會兒再寫作業也不錯。
「不行。」譚燼斬釘截鐵道,「這天太容易感冒了,你骨折還沒好, 趴那也不舒服。」
「那你睡我床,我不睡了。」礙於譚燼生病任禹沒轍了。
「哥,你嫌棄我。」譚燼本就因為感冒說話帶著絲沙啞,聲音又一沉下來,聽起來萬分委屈。
任禹有些頭疼。
「哥, 行不。」
「……」
「倆大老爺們兒的擠一張床有啥不行的。」
「……」倆大老爺們兒是行,不過是要分人的。
畢竟任禹現在搞不清譚燼對他抱有什麼感情。
午休鈴打響。
鈴聲一打,就不能再去班裡了,午自習的人也只能待在班裡, 不能隨意走動。
「哥,睡不。」見任禹走不了了,譚燼也不慌了, 倚著桌子, 一臉純良地看著任禹。
任禹默默掏出作業開始寫。
「哥。」
「哥……」
「哥!」
任禹把筆撂下起身:「你要下蛋?」
譚燼眨巴了下眼睛, 滿眼澄澈地看著任禹。
任禹跟他對視著。
「哥……」
「行,睡覺。」任禹揉了揉太陽穴,脫了鞋子上床, 「把你枕頭拿過來。」
「哎好。」譚燼轉過身去拿枕頭,上揚的嘴角露出了的意。
任禹把自己枕頭貼牆放,把外套和套衫脫了放床頭,只穿一件單薄的秋衣,裹上被子側身面朝牆睡覺。
譚燼拿了枕頭上來,床上的空間變得擁擠。
被子被掀開,先灌進來一股涼風,夾雜著身旁人身上帶著的肥皂味。
譚燼洗衣服和洗澡都喜歡用肥皂,聞起來乾淨陽光。
聊溪九中宿舍床雖然比別的學校大些,可兩個一米八多的男生擠在一起還是小的多,任禹翻了個身就和譚燼挨在一起。
他想再側身轉回去,譚燼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圖,率先翻神側睡,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睡吧。」
「嗯。」
「午安。」譚燼輕聲說。
鈴聲還沒響任禹就醒來了,旁邊人還在沉睡,鬢角的碎發應是才修理過,襯得整個人乾淨朗利。
睡著了的譚燼嘴角沒有一絲上揚,眉眼也沒有舒展開。
真正的譚燼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任禹有些好奇。
他小心翼翼地拿過衣服,剛套上手機就響了。
「什麼事?」電話是葛逍堯打來的,譚燼在旁邊睡著,任禹也下不了床,只好壓低聲音問道。
「任禹,我姐的玩偶廠著火了。」葛逍堯喘著粗氣說道。
「著火?」任禹錯愕,「你在哪?」
「我在請假,我爸媽不在家,一會兒我要去看看。」
任禹看到一旁譚燼睜開眼睛,忙給葛逍堯說道:「你在校門口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好。」葛逍堯打電話就是怕一人去幫不上忙,才來叫的任禹。
「有事要走?」譚燼問。
他在任禹剛接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但任禹聲音比較小,他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