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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籟悵然,當年和他提出分手,也是一頓晚飯,對面而坐,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她還記得他的每一個表情。
“你和陸唯怎麼走到一起的?”
“在美國讀書,就碰到了呀,很巧吧。”程天籟繼續說:“以前就覺得他有趣,和他在一起很輕鬆,沒有壓力。”
她特意強調著,這是一段久別重逢的再續前緣,陸唯能夠帶來缺失的安全感。沒有壓力,沒有算計,沒有人情世故,她很喜歡,是命定的愛人。
宋昂心裡一沉,被這些話細細碎碎折磨著,日思夜想的女人,興高采烈的說她很幸福。
沒有他的世界,她更幸福。
宋昂覺得挫敗,這種挫敗,可以忽略理智和理性,隨心所欲慣了,已經很難被挑撥情緒,程天籟是個天大的意外,讓他的優越感無處可尋。
宋昂沉默地吃麵,商務襯衫是白的,合身的同系黑褲,精簡清爽,更顯得氣勢不凡。
想起那日對曲凌說的話,時間不公平,對帥哥尤其優待。
可不是嗎。
程天籟自顧自的笑了笑,宋昂的動作一停,然後放下筷子。
從麵館出來,兩人並肩,沿著狹窄的內街慢慢走。學生下了自習,人多起來,程天籟被擠的往他身邊靠,擦肩的次數一而再,宋昂索性抓住她的胳膊,眼明手快地走到大街。
宋昂沒有放手的意思。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天籟突然說:
“宋昂,放手吧。”
一語雙關,字字帶刺。宋昂非常紳士的照做,“去哪裡?我送你。”
“不用,你也沒開車,這裡有地鐵回家,很方便。”程天籟指了指馬路對面。
“好,路上小心。”宋昂說完就走了,留著挺闊的背影,沒有一絲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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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陸唯就把人堵在了門口不讓進。
“死開,我沒喝酒。”程天籟懊惱,湊近了說:“不信你聞。”
這是他倆常上演的戲碼,陸唯怕死了她的千杯不醉,想到一個女孩子酒池肉林裡打打殺殺,又心疼又抱歉。
他誇張的到處嗅,程天籟一巴掌打掉他的鼻子,“你屬狗嗎?”
鞋子甩開半米遠,小揹包丟向沙發,沒中。陸唯一邊跟著收拾,一邊看她倒了大杯水咕嚕咕嚕。
“別和我說話,很煩。”程天籟往沙發一倒,什麼都不想說。
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我去給你放水洗澡,還用玫瑰那款精油嗎?餓不餓?給你溫牛奶,出來喝好不好?”
他一連串的問句,程天籟一個嗯字了事。
剛準備去放水,茶几上的手機震響,陸唯邊接邊走,才幾步就停住。他猛地轉身,陳天籟不高興的瞪他。
“警、察,找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喲~
少女,要對自己狠一點
習慣了每日三千字,發現堅持也不是那麼難,加油加油。
☆、長舌婦
“酗酒,把人給打了,下手有點重,對方里有兩個人骨頭都斷了,另個同伴腦袋被玻璃碴子劃得滿頭血。對方願意私了,他不肯。”
程天籟的臉色很不好看,陸唯嘖嘖稱歎,“一挑三呀,看來三屆搏擊賽第一名不是浪得虛名,好像沒受一點傷。”
宋昂斜靠著椅子,不滿糾正,“六屆第一。”
白襯衫已經皺了,酒漬在胸前,衣釦解了兩顆,緊實的肌肉隱隱露出線條,他喝多了,全身鬆懈,對程天籟似有似無地笑。
“家屬聯絡人,他報了你的名字,過來辦下手續,個人物品帶走。”警官正色道。
陸唯拉了拉程天籟,“通知宋氏吧,今晚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