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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靈魂都在告訴自己:順從他,聽他的。
這種強烈的臣服比上一次來的更加兇猛。
「念念,念念,念念。」他不停的重複她的名字,似乎想做什麼,卻遲遲不入其門。想要強烈的發洩什麼一樣,用力的在她身上貼貼。
初念抱住他的脖頸,卻忘了自己想幹什麼。
大蛇冰涼的蛇尾纏繞住她纖細的腰側,將她整個人託舉起來,視線與他平行。
「念念,你的尾巴在哪兒,我找不到。」
大蛇的聲音就像魔咒一樣,讓她開始思考,她的尾巴在哪兒。
可是她想了一會兒,委委屈屈的說:「可是,我沒有尾巴呀。」
大蛇又靠近了一點,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堅定的說:「沒有尾巴的念念也很漂亮。」
她的餘光看到他的蛇身金色的鱗甲,縫隙間透出淺粉的顏色。大蛇的尾巴尖輕輕纏繞住她纖細的腳腕。
慢慢收緊。
本就柔嫩白皙的面板上慢慢跟著變成了粉色,伴隨著細碎的疼痛。
初念輕哼一聲,「九遺,不可以,你纏著我腳腕很痛。」
大蛇猶豫了一下,緩緩的鬆開了尾巴尖。
這一下子的疼痛也讓她從迷離中甦醒。
她難以置信的發現,她竟然主動攀附在大蛇的肩膀上,雙腿和他的尾巴糾纏在一起,面板被勒出清晰的粉紅色。
她剛剛乾了什麼……
似乎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大蛇的蠱惑。
半蛇形態的他似乎有一種奇怪的能力。
「念念。」大蛇又喚了一聲,「九遺不嫌棄念念沒有尾巴,念念不要傷心。」
他的聲音似乎又恢復了慢吞吞、磕磕巴巴的笨拙。失去了方才莫名其妙的誘惑力。
她曾對大蛇說過,傷心的時候就會流眼淚。
但是不是所有流眼淚的時候都是在傷心啊。
比如此刻,她哭,似乎是被腳腕的痛刺激的,又好像內心深處暗藏著什麼隱秘需求被挖了出來,讓她十分難受。
下身被禁錮強勒的憋悶感讓他不舒服的在他的蛇尾上捶打了一拳,對大蛇說道:「九遺,你鬆開你的尾巴。你弄疼我了。」
大蛇將她放下,初念卻發現,自己腿上的面板上留下了許多魚鱗紋一樣的痕跡,鱗片痕跡的邊緣面板發深紅,中間的面板是粉紅的,層層疊疊得,就像她的雙腿也長了一層大蛇的鱗片,變成了一條蛇尾巴。
只不過她長得是粉紅色的鱗片。
更讓人難以忽視的是她右腳腳腕上那一圈青紫的勒痕。
在她的腳裸上烙印了一隻腳環一樣。
又想到方才兩人的所作所為。
這多少帶了些禁忌的感覺。
她不由得猜測,蛇尾巴對於大蛇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所以進化為人類的模樣不是真正的終點,在人形的時候生長出蛇尾,才是大蛇真正的成熟。
這對於蛇尾巴的執念也不是一般的深了。
她更要想的是,下次如果大蛇再這樣,她要怎麼處理了。
她突然想到,大蛇方才的舉動,是不是代表大蛇已經正式進入發熱期。
都說蛇性本隱。
若是大蛇將她作為發熱的物件,那她該怎麼辦。
她似乎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
「九遺。」初念輕輕的叫了一聲。
大蛇再次將她卷著帶到了身邊,她的雙腿分開跨坐在蛇身上,上身被他抱著,些許沒有被獸皮包裹的面板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大蛇身上鱗片的微涼和粗糙感。
「念念,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