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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小的少女被一條粗長的大蛇捲起來,色彩暗沉,模糊不清的金色和柔嫩的皙白兩色纏繞交疊,好像畫在牆壁上古老的壁畫一般,神秘古樸,正在進行著某種原始的儀式。
大蛇尾巴的尖兒這一次到達深潭的時候,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探尋和胸有成竹的把握。
他知道了那裡的意義和隱藏的秘密。
沉入深潭的尾巴尖也讓初念半醒半沉溺,她突然想起來,春天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迎接著他發熱期的來臨。
卻不曾想到,他的發情期竟然是從夏季才開始的。
從前她懼怕他們體型的差異,害怕自己不能容納他,害怕自己會退縮。
但是如今他們是真正的情侶,發乎情,盡興而行,一切都順其自然,她又怎麼會拒絕他的球歡呢。
而且這個傻子看起來已經憋了有一段時間了。
大蛇的尾巴尖在深潭裡帶起了一汪春水,流水潺潺,蜿蜒流暢。漸漸地觸及遠方深處,初念悶哼一聲,痛苦的將指甲掐入他鱗甲之間的軟肉裡,讓它知道了及時退讓。
但是讓初念想像不到的是,它的蛇頭低了下去,蛇信子探進去進行了新的探索。
「別!!」
他的蛇頭抬起來,絲絲兩聲,似乎是在問「為什麼」?
初念抱住他的蛇頭,說話的時候需要深深的吸一口氣,才能讓氣息平穩,說出清晰的話語,「你……你跟誰學的這些?!!」
他這次明顯是通曉人事的熟練,甚至讓初念懷疑是不是提前演練過的一樣。
尤其是、尤其是用蛇信子,他的蛇信子又長又細軟,蛇信子最前端還帶有分叉。
這誰受得了啊!
男人的上半身緩緩的變成了人形的樣子,面容清俊,耳朵根微微泛著紅,「我問過苗發他們了。」
初念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
問過了,能問過什麼?
自然是那天晚上他們在河邊看到的事情了。
他個子比她高許多,她都能看清楚的,他自然看的更清楚了。
尤其是那晚的月亮格外的又大又圓,明亮的什麼都可以看的清楚。
他那天就像問她的,是她堵住了他的嘴,想著這種事太害羞了就沒跟他解釋。
千算萬算,沒算到他這個鋼鐵直男迅速的得到了另一群鋼鐵直男的認可,還進行了生理課的學習。
「念念,不可以嗎?」
初念羞得不行,說話磕碰起來,「不是……」
男人收緊了蛇尾,將她禁錮住以後再次變成了蛇,探頭下去。
初念:「!!!」
不是這樣的!
但是她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她整個大腦一片空白,身子軟綿綿的像沒有骨頭一樣,任他拿捏,根本就沒有思考的力氣了。
一人一蛇的呼吸頻率亂成一團,初念覺得自己像是在蒸桑拿一樣,面板泛起紅暈,被蛇尾纏繞的細腰上已經烙印上了一層祥雲一樣的蛇紋,細密的汗珠不斷浮現出來,順著頸窩一路向下,延伸不見。
「你不可以這樣做的!」初念雖然頭腦被迷的暈乎乎的,但是也知道他現在這樣子的蛇形是不可以的。
這就好比如:一個成人的大腦袋,想要強撐戴進去一頂兒童款的帽子一樣,就算是戴進去,兒童帽也要被大頭撕碎。
就算是情投意合也需要尺寸不要相差太多。
箭在弦上,敵軍也已經送到了箭靶上,不得不發。
初念哼了一聲,聲音顫抖著,說出來的話又軟又糯,撒嬌一樣讓他的瞳孔劇烈的放大,「你變成人形。」
雖然這樣的情況下也存在著不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