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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掛心沈徽, 殷盛樂把前朝餘孽在京郊的佈置徹底毀壞之後, 便著急忙慌地往京裡走,半路上卻又遇到一隊前來截殺的不知名騎兵, 這隊騎兵穿著最尋常的麻衣, 臉上帶著面具, 氣勢洶洶地殺來
然後便被殷盛樂帶著個人打成了狗。
殷盛樂從騎兵裡提溜出來身手最水的一個, 解開面具一看, 果不其然是近來跳得最最歡快的魏王,他帶來的這些人馬都是生面孔, 應當就是殷盛樂猜測中,葉傢俬養的武力了。
「你別得意」魏王宛如一隻離了水的烏龜,趴在地上, 惡狠狠地瞪著殷盛樂,說,「你違揹人倫,倒行逆施即便沒了我,遲早也會有別人替天行道, 除了你這暴君。」
「嘖。」殷盛樂很不開心。
他一沒有胡亂殺人, 二沒有重稅壓迫百姓, 三沒有強搶良家怎麼就暴君了?
「得了吧老四,虧朕從前還覺得你是個要花上點功夫才能對付的小角色,現在看來,你連個炮灰都不如啊。」他用劍鞘拍拍魏王的腦袋。
魏王氣得從鼻孔裡吹出一個血泡:「你有能耐就殺了我!」
「這可不行,咱爹還活著呢,不過四哥放心,若是父皇駕鶴西去,朕定然給你在皇陵裡頭挖個坑殉了。」
「呵你此時不殺我,將來可指不定誰看著誰死!」
殷盛樂抓著他的後脖領子把人從地上提起來,交給了隨從的羽林衛示意他們將人捆好,還堵住了嘴,然後把魏王掛在了馬背上。
「你是說你們安排了人去策反阿徽的事情?」殷盛樂好心地撣開魏王腦袋上的灰塵,黑眸裡滿是戲謔的笑意,「你不知道吧,阿徽他深愛朕,才捨不得對朕動手呢。」
他的聲音既得意,又輕飄飄地,保證只有魏王能聽到:「你們的如意算盤從一開始就打錯了。」
這波引蛇出洞實在是太過於順利,讓殷盛樂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了男主光環,這才讓原本男主步步走來皆是驚心的劇情給攪得沒了難度。
「唉,也對,四哥你跟四嫂的感情本來就不好,當然理解不了阿徽對朕的感情啦」
魏王明面上對王妃很是敬重,然而他一房一房的小妾納著,還偏心側妃,有什麼好的,就叫側妃寵妾享受了,一鬧出麻煩,便麻溜地拎上正妻共同承擔。
這待遇,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絕對不會對魏王有什麼真情實感。
更何況,最能鎖住一對即將分崩離析的夫妻的最關鍵的要素——孩子,至今都沒能在魏王府裡出現過呢。
商皇后在中毒之後本著你們想叫我死,那你們也別想好過的精神,給魏王吳王和太上皇都下了絕育的藥,不知是不是魏王被下藥時年紀大些,藥性便稍弱,他府裡也曾傳出過妾室有孕的訊息,然而往往一個月不到,有孕的妾室就因為摔跤、中毒、落水等種種意外丟了孩子。
而魏王妃似乎早就心灰意冷,除了日常端著個賢惠的模樣外出交際,就是天天地吃齋唸佛。
魏王被堵著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殷盛樂不再理會他,跨上馬背,繼續往京城的方向賓士而去。
大殷的皇都承襲自前朝。
無數大大小小的宅院如星雲般密佈,沈徽沒能想到那小太監所謂的「主子」竟然會將會面的場所選在他自己早先叫喬知新準備下的一套小宅裡。
究竟是太過自大,篤定他們能掌控一切事情;還是太過相信自己是「痛恨著」皇帝的呢?
「沈大人稍等,我家主人片刻便至。」小太監滿臉堆笑,「大人不如先到後頭,小憩片刻?」
沈徽不動聲色:「好。」
他到了後院,遠遠便看見裡頭坐著兩個人影。
都是老頭兒,一個稍微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