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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景他們並不陌生,冒險者之間沒有太大的衝突,也不是完全失控的場面,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冒險者都會提供援手。而且在成功解救之後,被解救方也會提供足夠的酬謝,比如這次行動的收穫,按比例分配。
畢竟能遇到危險的任務,收穫和酬勞都很豐富。
傭兵團的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大概是眼前這個人太慘了,他們並沒有懷疑事情的真實性,而且是不是要出手救援,也會由他們的人探查之後再做決定。
對方的命是命,他們的安全也很重要。
葉初七卻在這時候說話了:「抱歉,能讓我先看一下你的傷勢嗎?你放心,我是藥劑師,你的傷看上去太嚴重了,我覺得最好先處理一下。」
這話由外人聽起來,似乎沒什麼不對。
但是傭兵團和商隊的人跟葉初七相處了這麼久,對葉初七已經有了很透徹的瞭解,至少在治療上,如果不是巴納德老爺子的吩咐,她很少出手,更別說會主動詢問。
唯一一次主動,大概也是他們玩太嗨,中毒太深,需要勞動巴納德老爺子加班加點煉製藥劑,她才主動熬了藥——還是為了給他們教訓,治療的作用反而是其次。
總結下來,就是葉初七作為藥劑師,始終缺了那麼點感覺,沒有藥劑師的自覺。
但是沒有藥劑師自覺的葉初七此時此刻居然主動詢問一個陌生人是否需要幫助,還願意提供醫療救助,這足以讓大家覺得是不是哪裡不對。
杜瓦克的眼神都變了。以杜瓦克對葉初七的瞭解,她一舉一動仔細分析下來都有極深的含義,極少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所以,是眼前這個冒險者有問題?
葉初七已經走到了那冒險者面前,她臉色未變,他眼神也沒變。
葉初七突然就笑了:「你身上的傷大部分都是好幾天前的,只經過簡單的處理,所以才會拖到現在。」
「是的是的,我們一路以來都太苦了,同伴當中我的傷還是最輕的,我們被追到這裡,眼看著就要離開迷霧沼澤,卻再次被包圍,我是拼了命才逃出來的……」
葉初七「哦」了一聲,笑眯眯地說:「可你為什麼要把這些傷口再次撕裂呢?」
冒險者:啊?
眾人:嘶……
雖然沒親眼見到那場面,但是光想像他們都覺得疼,而且苦——在葉初七的幫助下,他們現在已經十分了解不愛惜身體會有什麼結果。
一個人為什麼要把身上的傷口再次撕裂,跑到他們面前扮可憐,騙取他們的信任,然後呢?
葉初七偏頭笑了笑:「在迷霧沼澤裡遇險是真的,一路逃命也是真的,身受重傷當然也是真的,並且在即將離開迷霧沼澤的時候被圍追堵截,也是真的——在某個方向,有一群人正在等待救援,恐怕也是真的。」
冒險者原本就很蒼白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聽著葉初七的話,他覺得事情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失去了控制,只能喃喃道:「真的……當然都是真的……」
「當然都是真的,」葉初七手裡捏著一顆小石子,在手中輕輕拋玩著,「只不過,其中的角色身份要翻轉一下,你和你的同伴,是追殺的那一方才對吧?」
冒險者:完,完蛋了……
雖然對方沒有任何證據,而他也不過剛剛出現,應該什麼都沒有暴露,對方一個小姑娘在一個照面之後就能猜出這麼多,甚至讓他失去了所有辯解的力氣,什麼演技都不重要了,他只想著逃離這裡,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要知道,雖然他的話是騙人的,可他身上的傷都是真實的。就算只是皮肉傷,對他也有著極大的影響,更何況他失血過多,總覺得自己頭很暈,無法準確判斷眼前的情況。
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