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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裝孕婦也很累呢。
面對葉嬪的追問,何苗爽性開誠布公,「實不相瞞,我與殿下成婚半年,至今未能圓房,沒孩子才是正常的。」
葉嬪驚訝地捂住嘴,到底受了些禮教薰陶,眼看四下無人,才悄聲問道,「莫非,是太子殿下不行?」
何苗頗覺汗顏,怎麼一下子就想到這個?這姑娘的思維也太發散了。
當然她不能任由葉嬪胡亂猜測,得維護李天吉的名譽,於是急忙搖頭,「不是殿下的問題,是我自己害怕,才遲遲未行周公之禮。」
葉嬪露出同情的神色,早聽說這邊女子過得辛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男人都甚少見著,難怪會心生懼意。
不像她們安南國風氣開化,大街上男女相互看對眼,就給拉進棚屋裡去了,對於洞房當然毫無牴觸。
葉嬪覺得該以過來人的身份指點一二,「這也沒什麼可怕,跟男人睡覺挺快活的,你試一試便知道了。」
照她看來,正因沒圓房才會早早穿幫;若兩口子沒日夜地廝混在一起,還愁懷不上真孩子麼?
什麼虎狼之詞,何苗覺得這話題也太羞恥了些,急忙岔開,「如今宮裡如何,她們是否都在背後議論?」
她最擔心的還是皇后對自己的看法,欺騙壞人容易,欺騙好人總讓她覺得良心有愧。
而且從她的角度看來,怎麼都算不上不得已——說是自作自受還差不多。
葉嬪嘆道:「娘娘沒多說什麼,只交代宮裡人謹言慎行,管好自己的舌頭,此外,便是聖上發話,讓婉嬪從貴妃處挪出來,仍交由皇后照顧,貴妃都快氣死了。」
何苗毫無意外,本來何貴妃這回可以穩操勝券,誰知她自己要想些昏招,結果一手好牌打得稀爛,落得和自己差不多的下場。
但也幸虧她如此,何苗才僥倖躲過一劫,看來她們姑侄二人註定要相愛相殺下去了。
葉嬪說了半天八卦,終於記起本意——她是來問何苗那本奇書練得怎麼樣的。
本來還想探討一番心得,哪知對方仍是處子,葉嬪簡直恨鐵不成鋼。
何苗勉強承認她那套房中術有助於強健身心的理論,確實練了比不練要好點,不過仍有些微詞,「我也不怎麼想懷孕。」
她承認她對李天吉是有想法的,真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發生關係也不是不可以,但,她不想生米煮成稀飯。一來她早晚要走,留下個孩子等於徒增牽掛;二來,古代的醫術這樣匱乏,縱使太醫院已經匯集了各方精英,也不能保證生產時能夠萬無一失,而她這人又太過惜命。
所以她這個太子妃也只能發乎情止乎禮了。
葉嬪嗤道:「你傻呀,想絕嗣的法子多的是,你真當我天天喝太醫院端來的那湯藥?又苦又沉,多半都被我給倒了。」
卻原來她也知曉自己不過是個貢女,皇帝不會容她有孕,但,那又如何?她所求的不過一些歡愉,除此之外,在兩邦之間周旋輾轉,盡職當好一個擺設就夠了。
所以她才能肆無忌憚地跟貴妃叫板,既無後路,當然也就不存在軟肋。
何苗聽此話大有玄機,不由來了精神,「怎麼做?」
倒是聽聞有人拿羊腸當做保險套使的,不過那東西怎麼想都有點腥氣,氣味也不見得好聞,而且何苗也不覺得李天吉會乖乖戴上。
葉嬪撩起衣襟,笑吟吟地指著肚臍旁邊一個穴位,纖指一點,「按這裡,髒東西會自己流出來,可保無虞。」
幸而東苑都是女僕,無須避嫌,否則何苗還真有點緊張。
對於葉嬪的說法她卻信之不疑,畢竟安南是個神秘的國度,葉嬪連那種秘技都能弄到,想出這些稀奇古怪的辦法也不足為奇。
何苗暗暗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