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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就連一旁伺候的、號稱水斕首席狗腿子的大內總管吳德全也噤若寒蟬,連連說道。「請皇上息怒。」
「朕沒怒,記得儘快查清楚這御乾宮的宮人們到底有幾個主子。啊對了,暫時不把朕那臉大的舅舅請去大理寺,等明兒朕親自問問他的想法,是覺得去宗人府好呢,還是去大理寺卿。」
水斕說得平淡,可話中的殺意如出鞘的寶劍身上所帶著的凜然劍氣一般,讓人骨寒毛豎。天子一怒,浮屍百里,這一次帝王之怒不知要死多少人了。
吳德全心中曬然一笑,隨即俯身拜倒。「萬歲爺,咱家一定協助好賈暗統領、查出這御乾宮之中的背主之人。」
水斕微微一笑後,便讓賈珩離開去處理自己吩咐的事情。賈珩離開後,水斕看了一眼吳德全,直將吳德全看得戰戰兢兢、冷汗直流時,方才抿起唇,淡淡的說道。
「此時,皇后已經睡下了吧。」
吳德全點點頭,「這個點,皇后娘娘怕是早就已經睡下了。」
「行了,你也退下吧。朕還要處理一些事情,不必你伺候。」
吳德全乖乖的退出了大殿。不過他並沒有去休息,而是在小聲咒罵幾句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後,抽涕幾聲,親自給水斕守起了房門。這一守就是大半晚過去,等天微微放亮,樹梢上停靠的鳥兒嘰嘰喳喳鬧將起來,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吳德全立馬清醒過來。
吳德全找小太監要了一些涼水,用其敷面、保持清醒後,親自端了熱水,走進大殿,對坐在案前,正在翻看此次春闈試卷的水斕道。
「萬歲爺,該是上早朝的時候了。」
聽聞這句話,水斕打了一個哈欠後,才放下手中的試卷,神情有些疲憊的說道。「既如此,伺候朕更衣吧。」
很快,在嬌俏的宮女們的殷勤服侍下,水斕換好龍袍、戴上朝冠後,微微用了一些點心,便急匆匆的去了金鑾殿。水斕到的時候,文武百官已經站在金鑾大殿中等著了。當水斕坐在大氣磅礴的龍椅上,文武百官紛紛行禮作揖,齊呼萬歲。
水斕回了一句眾卿免禮後,便手託著腮,冷眼看著殿上這群文武百官就昨日考場被圍之事發表看法。其中就任御史臺御史的周大人氣憤填膺的指責水斕此舉過於暴虐,如不能給那些被關起來的舉人們一個交代,怕是難以服眾。
對此,水斕赫然一笑後,回答道。「交代,什麼交代,朕覺得該是這不通文理之人卻考上了舉人之人。啊對啦,如果不是周御史提醒朕,朕怕是要忘了一件事。」說著,水斕將昨夜賈珩交予自己的禮部各官員的認罪書直接甩在周御史的面前。
周御史撿起來一瞧,頓時臉色大變。而站在他旁邊的御史們紛紛傳閱這些認罪書,不約而同的臉色都變得和周御史一樣難看。
「請皇上嚴懲禮部各官員和鎮國公」
頂了一個五品虛職,得以上朝的鎮國公牛清一驚,頓時俯身跪倒在地,大喊道。「陛下,臣冤枉啊!」
聽了此話,水斕似笑非笑的打量牛清一翻後,和顏悅色的問。「舅舅,你怎麼冤枉了。」
對於水斕仍叫自己舅舅,鎮國公心下一鬆,面上嬉皮笑臉的回答道。「陛下,臣哪點都冤枉。」
「哦,朕怎麼覺得你哪點都不冤枉呢!」水斕勾唇露出微笑,笑眯眯地問牛清。「舅舅啊,你說這大雍朝是姓水啊還是姓牛。」
此話一出滿堂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覷,而跪倒在地的鎮國公牛清嚇得話也不敢再說一句,癱在地上,如同一頭臥倒的肥豬。
見此水斕嗤笑一聲,隨即抬首瞄了一眼正看戲看得正嗨的戶部左侍郎賈赦童鞋。賈赦會意後連忙跳出來道。「這江山當然姓水不姓牛。」
「看來大雍朝的官員們還是有眼睛的嗎。」水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