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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車,一直都是周子諺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東西,他若失去,豈不等於失去了全部?
「開車沒有問題,只是手術後靈敏度會下降,賽車根本沒有贏的可能了。一般就算職業選手,經歷過這樣的手術,最後也只能被迫退役。」jan攤了一下手:「你的子諺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所以你得去勸勸他。」
「他不會那麼快接受的。」周泫御看著病床上那個落寞的身影,篤定的說。
在周子諺的世界裡,夢想是他唯一的寄託。他說過,只有坐進車裡,賓士在賽道上的時候,他才能感覺自己的存在。
那是誰也無法給他的安全感,他的家也給不了……
「他要再不接受,這個醫院的東西都不夠他砸的。」
「讓我去勸勸他。」君兮往前走了一步。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周泫御的身上。
「你是……」jan看了看君兮,隨即把目光落在周泫御的身上:「水靈我是認得的,但是這位姑娘,你怎麼不給介紹一下。」
「我叫文君兮。」君兮落落大方的對jan伸出了手。
「我知道!」jan激動的抓住了她的手:「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的君兮對不對?」
君兮笑了一下:「對,你的中文很好。」
「一般一般,都是阿ken教我的。」jan意味深長的看了周泫御一眼。
周泫御沒有和jan對視,只是看著君兮。
「好,你去和子諺談一談。」周泫御說,緊接著又補了一句:「好好說話,不許吵架。」
君兮正推門,聽到周泫御這樣交代,她壓抑的心竟然鬆了松。
她吐吐舌,不顧嬰水靈和jan在場,說:「要吵的。實在不行,打也得打。」
?
嬰水靈看著君兮敲了敲門,沒等病房裡的人回應,就直接推門進去,又霸道的關上。
她不由懷疑:「她行嗎?」
周泫御不作聲,視線裡的那個女孩兒快步的走到周子諺的床邊,大大咧咧的往他床沿上一坐……她不行,就沒有人能行了。
病房裡靜的人壓抑。君兮儘量讓自己的腳步輕快些。
「周子諺!」她叫他一聲,然後在他出聲趕人之前,捱到他的床沿坐下,若無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幾天不見變大牌了,還知道閉門謝客了。是不是下回見你還得先預約啊?」
周子諺推開了她的手:「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說認真的呢。你今天要是趕我走,以後就休想我再熬湯給你喝。」
他斂眉:「敢情誰稀罕你那口湯呢。」
君兮跳起來:「好啊,你說的。那我可走了!」
周子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狀似不經意,隨手拉了她一把:「來都來了。」
君兮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其實是打心眼裡稀罕我那口湯吧。」
他不說話了,好像所有話都被她一個人講去了,而他,只要聽著,躁動的心也可以踏實一些。
「只要你捧場,我晚上回去立馬給你熬了送過來。好不好?」
君兮笑嘻嘻的,即使知道會是獨角戲,但她也得演的深情並茂。
「文君兮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周子諺答非所問。
好不好?
文君兮幾時這樣體貼溫和的同他說過話。
她的反常讓他覺得反感,他不喜歡這種全世界都對他小心翼翼的感覺。
就好像他真的已經廢了,所有人都謹慎的要討他歡心,因為他變成了弱者,他需要別人的同情。
「我沒話說,我等著你對我說。」君兮收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