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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看到他遠去的身影,心中生出哀傷,她多想衝過去挽留他,看看他身上的傷,再撲到他懷裡哭一場,但是她不能這麼做,她不能違了約定,她必須忍下去。
花葉吃了癟,質問白真真:“小白,你今天怎麼回事?以前你不會說這麼不得體的話,你為什麼對救命恩人怎麼這麼粗魯?”
白真真不正面回答,只是看著兩個趴在地上的歹徒匆忙轉移話題:“這兩個人必須送去官府才行。”
☆、漸漸降溫的愛情
白真真和花葉將這兩個人送到官府,審問半天,也只得到了暗殺白真真和花葉的資訊,王博被逮捕,但案情沒有繼續得到發展,花葉父親的案子依然是個謎。
花葉高興,至少出了一口惡氣,但她對白真真有點責怪,如果當時讓那個青衣人繼續拷打審問下去的話,說不定能更有進展。白真真面對花葉的責怪,並不還嘴,只是說她不喜歡看到有人受到折磨。而且嚴刑拷打犯人,往往得到的是不準確的資訊。
也罷,花葉不想多說,她這幾天心思有點浮動,每天回憶著那個青衣男子的身影,既有霸氣,又有魄力,對女孩子又溫順自然,這種好男人哪裡去找啊。都是白真真從中搗亂,把人氣走了,要不然交個朋友該多好。
這麼一兇二惡的對待一個帥哥,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算不喜歡帥哥也應該有點感激吧。莫非是因為婚姻不順利,受了男人的傷,所以對所有男人有所抗拒?如果真是這樣,也不能怪她。
兩天後那批藥運到,用馬車送來。整整一馬車,賣藥的只負責送不負責裝卸,老梁年紀又大了,這幾天犯關節炎,不好讓他搬,花葉只好和白真真一起分著搬著麻袋裝著的藥品回藥鋪。
花葉身子嬌貴,以前父親在的時候這些事都是下人做,她哪用得著做這種重體力活,才搬了兩袋就閃了腰。白真真勸她回屋裡休息,並表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幹完。花葉點點頭勉強答應了,便回了屋。
白真真看著滿車的麻袋都歸她搬運,包著嘴嘆了一口氣,抓起一袋扛在肩上,腰被壓得彎下,低頭走了兩步,卻忽然覺得身邊躥出個影子,背後的麻袋被人抓起,只聽耳邊溫柔輕輕一聲:“沒關係,都交給我來搬就好了。”
白真真微微一驚,眼前的人竟然是鄭直,除了白真真身上那袋,他身上已經有三個袋子,他扛在一起急急往庫房走。她忙在後面追著:“你別管,我自己可以搬的。”
“老婆,你可以為我不顧性命,我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幫你嗎?”鄭直倔強地將麻袋死死扛著,不肯放下,快速走到倉庫,放下麻袋,又折回去搬,這股子牛脾氣,白真真根本攔不住,只能由著他把所有麻袋搬完。
白真真記得,以前他不聽話的時候,她還可以玩玩孩子脾氣威脅他。但現在,他必須要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理想,不能再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玩鬧了。什麼時候,他們兩個都長大了。
終於搬完,鄭直坐在地上歇了歇,白真真送來一杯水,但卻沒有直視他,只是默默坐在一旁,不知道怎麼開口。
鄭直端過水,看看白真真一臉憔悴疲憊,輕手幫忙整理她鬢間的散發,先開口了:“一個月不見,你怎麼變得那麼瘦?是因為生我的氣嗎?”
“不關你的事,赴京的途中我病了一場而已。”白真真淡然說道,她絕對不能跟他說實話,說了他會受不了的。
他默默嘆氣,絲絹般的頭髮散落在光潔飽滿的額頭前,“為何要自己折磨自己?你生我的氣,你可以懲罰我,就算折磨鞭打我也行,只要你消氣就好。我有什麼錯,我都可以改;你要我怎麼做,我都會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為你辦到,”鄭直看著手中的茶杯的水蕩起層層漣漪,“只是看你那麼累,我實在無法忍受。”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