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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屬於打不過的還是懶得計較的呀?」祁姍才不打算輕易讓他晃過去,「你缺德死了,一天天糊弄我和糊弄傻子似的,讓我以為你文弱得要命,咱倆一起碰到打劫的我能讓你先跑我殿後那種,結果我嫂子說你18歲那年就能從我大哥手裡救夏初,卡米爾阿姨還告訴我你一個人反殺過四個安東尼賭場的打手。」
「我就是被夏初哥打出來的……」嚴箏避重就輕地不回答她的問題,「陪練當久了,身體有記憶條件反射。」
「陳釀說你的左手是你把夏初按地上了結果沒忍心打,自己捶地板砸折的。」祁姍抿起嬌嫩的嘴唇,現在想起他為這隻手受的苦還在心疼,「你那時要是真打下去,沒準最後進醫院的是誰。」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即使打到夏初哥臉上有緩衝也不可能一點事沒有,」嚴箏說,「頂多是拉個墊背,到時我們兩個私底下動手鬥毆的事情曝光,會比你看到的後續更麻煩。」
「哦。」在事情邏輯和考慮周全程度上祁姍不可能說得過嚴箏,不過她也有必殺技,當下眼睛瞪圓,「嚴箏先生,你是新婚後第一次和老婆吵架就要講道理嗎?」
「我……」嚴箏瞬間語塞,他經歷過太多的談判桌,本身又是理科生,差點忘了尹志浩早告訴過他,凡事要是和女人講道理就離注孤生不遠了,半晌,才放軟了語氣道,「我沒想吵架,也不是想講道理……」
「那你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和你說這個。」祁姍很滿意他的態度,雖然還是一副強勢小媳婦恃寵而驕的模樣,但說話的姿態已經完全兇不起來了,「你要是打不過他才被打我不說什麼,大不了以後小心點我再給你僱倆保鏢,不過你能打過還任他當沙包揍著玩就是態度問題了,你也是有老婆有家的人,你受傷了你老婆就是會心疼。以後他手爪子老實,我可以勉為其難讓你陪他演演塑膠兄弟情,可但凡他再動你一根手指頭,你都得給我還手,他打過來一巴掌你就還兩巴掌,多那巴掌是教他做人,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都沒義務天天哄著他玩。」
「我現在給你定這個度你是不是還有點接受不了?」祁姍一口氣把自己的訴求說完,迎上他的遲疑,才有點不確定起來,「要不……」
「我沒有接受不了,炎夏是他的公司,我遲早要帶b團走的。」這一次,嚴箏沒有要她委屈退讓,「我嫂子不可能同意我哥再回來管他,我現在繼續慣著他,到時候直接走人釜底抽薪,他會被外面的人打得更慘。」
這點徐念告訴他夏初去找周晨驍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他有姍姍有b團,總不能一輩子給夏初和炎夏當牲口,也不能讓他的愛人和朋友永遠陪他妥協。
那麼既然他並不想用這種方式報復夏初,反而依舊感念這位乾哥哥曾經幫過他,莫不如他現在就循序漸進地強硬起來,也正好借著這個夏初犯慫不敢發難的機會停止之前無下限透支自己幫忙平事善後的行為。
「你打算把b團從炎夏獨立出來?」這個他之前從沒和她提起過,祁姍現在得知確實頗為意外。
「嗯,當時簽得本來也就是三年合約,我那時再怎麼保證,連對賭都簽了,但我哥還是覺得在國內不可能做得起來男團,對賭也得可著我下半輩子當牛做馬賣身還得起的範疇賭,畢竟也不能把我拆了賣器官,那犯法,這種賠本買賣夏初哥要是敢簽五年就該把頭擰掉……後來看到b團賺錢了夏初哥一度想續約,可除了我之外其他成員都不怎麼買他的帳,他知道b團是我的底線,也不太敢動他們。」嚴箏這會兒回想起來倒是挺慶幸其他成員立場堅定的,「炎夏業務太龐雜,獨立出來更有利於b團發展,而且也能節約我的精力,我之前渾渾噩噩地活了二十三年,一直沒機會專注於自己喜歡的事情,現在可以了,我想試試,看我全心全意的話究竟能和b團做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