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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驚到幾乎無法思考,怎麼會是師父,傷了她的人難道是師父,那救我的人也是師父。所以送我鞋子,我心心念念愛戀的人,也是師父嗎?可是師父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件事,他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其實我早就應該才出來的,那麼熟悉的感覺,那麼熟悉的記憶,只是我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一切困惑和迷離在這一刻尋到了答案,除了沉默,我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我驚駭到了極致,不知道該是欣喜,還是悲涼。可他為什麼一直都瞞著我,到底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月耕伸手製止了婉娘,婉娘面上十分不悅,但仍舊是收了手。
我們一行人坐在骨雕身上,急速離開。魔族的人果然守信,沒有追來。不知月耕與師父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她為什麼要站在他的對立面,又三番五次的面露愛意,這次又直接放棄大好的機會,讓我們離開。
不知月耕用的是什麼兵器,師父傷的很嚴重,妖毒遍佈全身,奄奄一息。好在他的修為登峰造極,才沒有魂飛魄散。
我看著師父痛苦的樣子,心中又急又氣,又十分後悔,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師父就不會受傷,想著想著,我的眼淚便流了下來。
我望著師父蒼白的臉,心痛不已,他是我的師父,養育了我六萬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了我兩次,他送過我一雙小鞋,他是我曾經午夜夢迴的心上人。
其實我的潛意識裡,一直都有懷疑過,師父就是那個救我的人。他們的聲音和氣息那麼相似。可我不敢承認,我怎麼能暗戀自己的師父啊。
我甚至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詢問,我又應該說什麼,這樣大逆不道的感情,實在是有悖天倫。我看著師父越來越微弱的氣息,心如刀絞。
離開無望城的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太多,比我六萬年所經歷的還要多。我感覺到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骨雕巨大的翅膀,掀起層層雲浪,風聲從我耳邊飄過,呼呼作響。我們的身上和頭髮上,都被雲層中的水滴打溼。我們一邊趕路,一邊幫師父輸入真氣。
骨雕飛的很快,一眨眼便回到了無望城。我們將師父放在他的睡踏上,心急如焚。
我和師兄試盡了各種辦法,仍不能為師父減輕傷勢。無可奈何,我們只能去詢問說話向來顛三倒四的墨染,希望得到一些線索。
我急急奔到墨染處,詢問他治療師父的方法。他素來迷迷糊糊,這次卻十分清醒,向我道,南海之南,世界之巔,有一個神秘的地方。聽聞那裡有個神奇的東西,可以治癒世上一切傷痛與疾病。但那個東西是什麼,又如何得到,無從得知。
我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考慮再三,決定去碰碰運氣。師兄勸我,“這只是個傳說,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你真的要冒這樣的險嗎?”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是我欠師父的,即便是為他死,也心甘情願。
事不宜遲,我與師兄商議後,立刻啟程前往南海之南。
師父此時已經昏迷,我請求師兄一定要照顧好他,我會盡快趕回。
巫真想要同我一起去,我覺得這樣會延緩程序,讓她留下幫師兄。
我騰雲駕霧向南海急行,但終究不知道南海之南,到底是在南海的最南邊,還是南海的南岸。我在途中遇到許多山神土地,向他們詢問這個神秘的地方,所有的神仙給我的答案都是,聞所未聞。
我心中焦急,除了繼續前行,別無他法。我控制住了即刻趕回無望城的衝動,因為我知道,師父受的傷不是普通的傷,我離開時,他的仙氣正往外散,即便是我趕了回去,也沒有辦法救回他,除非找到墨染說的那個不知名東西。
我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算時日,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