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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回到了房間,在小椅子上坐下,只覺一種難以言說的無力感,然後突然想起今日那種劇烈的針刺痛楚讓她的記憶有了一些反應,她站了起來,走到了抽屜,取出一根縫衣針,又點了蠟燭,將那縫衣針在火上烤了一會,她看了一會,拿了一面小鏡子,試探著往自己頭上紮了一下。
很輕,沒有什麼感覺。
她再用力,又是一紮,這一回,疼得脊背一顫,但頭上沒有什麼感覺。
自然也沒有什麼效果。
第三次,她再用力。
這一針下去,頭果然一陣劇痛,然後就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阮頌再醒過來天色已大亮,鼻尖充斥著消毒水味道,是在一間診所,看見她醒來,一旁的周媽立刻坐了起來:「阿頌,你醒了?」
阮頌按著頭,頭這回果然痛,但什麼都想不起。
「我怎麼了?」
「你還說呢,你一晚上沒出來,我說來看看。結果一進來就看見你腦門扎著一根針昏倒在床上。你說你,都不舒服了,還補什麼衣服。現在可把自己扎壞了吧。這一昏,都三天了。」
阮頌定了定神,接過周媽遞過來的鏡子一看,額心一點紅,跟胭脂似的。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整個人都有點發軟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就在這時,周媽左右一看,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等等,阿頌。」
阮頌不明所以看她。
周媽將屁股下的椅子往前拖了拖,兩個胳膊撐在床邊,拉著阮頌的手:「我跟你說,你聽了別怕。」
她遲疑了一秒:「可不要說是我給你說的。」
阮頌忙應下。
周媽這才道:「家裡鬧得厲害。今天早上老爺在家大發脾氣,還取了家法,想要給小七爺一頓。現在小七爺去了萬佛裡,說是要定慧。」
阮頌問:「為了什麼?」
周媽抿嘴看了她一眼,又有些嘆氣又有些無奈:「為了什麼,為了你啊。」
阮頌「啊」了一聲。
這怎麼可能。
周媽細細說來。
原來起因還是那日在會館,韓其出手帶走了小水的事情。姚家不依不饒,說壞了行規,要私了也可以,只出錢不行,還得賠一個人。否則就要把這件事鬧到大先生那裡去。
要的不是別人,就是當日也在場的阮頌。
而且要「定貨」。
意思就是送過去,死活不論,隨便他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因為最近韓費凡血壓高在療養,電話是韓其接的。
他接了就接了,韓其毫不客氣,說別說一個人,就是一條狗都不會給。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可以自取。
阮頌一聽這話,就知道要壞事,姚家本來就失了臉面,本來幾句軟話還有迴旋餘地,這話一出,不用說了,必定要出問題。
但對方畢竟是姚家,姚家盤踞旅遊娛樂業,在烏林佔據了大半地盤,下面歸附的和控股的,分為三股勢力。本家是最強的,基本說一不二;其次是姚家的親家,實力不容小覷;最弱的就是姚家的小弟親信丁家。
作為對比,韓家的□□會所夜總會數量現在在烏林區是逐步蠶食的狀態,背景資源厚,打得過姚家小弟丁家,和姚家親家能接上幾回合,但對上姚家本家,還是弱了。
這次出事的會所的地方就是姚家的小弟丁家的地盤。所以,姚家這麼做也是在給自己小弟出氣,維持作為大哥的尊嚴。
周媽不懂裡面的彎彎繞,只說,小七爺啊這回鬧大了,直接和姚家幾家人都槓上了。說了不給人就是不給人。很快就打起來了。
卻不知韓其就是等的這樣,等的就是隻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