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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費凡心在那份積蓄的狂躁一鼓一鼓:「不吃。」
他心情煩躁,見到兒子跟沒事人一樣,不由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韓其有些不明:「父親指的是哪件事?」
韓費凡壓不住火:「為什麼要去惹姚裡那個敗家子——為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仔,你認識嗎?關你什麼事情?非要鬧得兩家人撕破臉,好看嗎?現在連大先生那邊的特使都打電話下來,問我情況,我還一無所知!!」
韓其點頭:「原來是這件事啊。」
韓費凡怒氣更甚:「你是覺得這還是一件小事?小七,你做事太衝動了,你現在接受了產業,就該知道,做事難免會有犧牲,只要這個犧牲不是你自己就行。如果什麼人都要回護,你護得過來嗎?」
韓其抬眸,似笑非笑,疑問一般:「但這個術安是我的人,如果連自己人都庇護不了,怎麼讓其他人死心塌地?」
韓費凡道:「這樣的爛命仔,要多少有多少,有錢還怕找不到嗎?」
韓其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他放下刀,擰開水龍頭洗手,鮮紅的血跡很快消失,「但父親有沒有想過,南邁的地界只有這麼大,又是旅遊業為主,地界私有化嚴重,地產起不來,能吃到肉的就那幾個行,現在阿貓阿狗有個名字的都要分一塊肉,怎麼夠分呢?我看過集團的業務報表,我們的玉石珠寶可是大大不如之前。」
韓費凡道:「我哪裡不知道。姚家娛樂和旅遊是大頭,又私下在遊覽和購物上做了引導,對我們衝擊不小,只是靠南邁本地的走量,珠玉銷售肯定是起不來的。所以我才更要叫你和他們搞好關係。你呢,前段時間還偏偏在網路新媒體上做評價引導,惹得姚老爺子好一頓火。」
韓其道:「父親光看他人發火,可知道,姚家那位最近悄悄去了一趟屏山,指名想看老坑。」他伸手比了個拇指。韓費凡頓時面色微變,這姚家老爺子出馬,這相當於是想在韓家的嘴裡搶食。他定了定神:「訊息可可靠?……大先生不會任由他們胡來的。」
韓其笑:「父親忘了,大先生向來只會對有用的人調停。」不然當年韓費凡也上不了位。
他繼續道:「姚叔叔年紀大了,手下的強將也不少,姚裡廢物一個卻又把持繼承權,不滿他的可都在等著。」
韓費凡漸漸聽出門道,也沒那麼生氣了:「依你的意思……」
韓其將一份魚肉分出來,推開了些,微微一笑:「分而治之。」
韓費凡回到老宅的時候氣幾乎消了大半,都說千好萬好不如兒孫好,這姚家李家甚至裴家當初再多風光,兒孫不爭氣,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他想到韓其那胸有丘壑侃侃而談的樣子,只覺胸中積鬱一掃而空。
他剛剛進門,阮頌聽見聲音,立刻不動聲色從客廳退出,就聽見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卻是神出鬼沒的韓真真,韓費凡頓時面色微沉,韓真真今天心情看起來很好,竟大著膽子抓住了韓費凡的袖子:「爸,我有個事和你商量。」
她眨了眨眼睛:「夏令營提前了,留學預備役,很好的機會啊——我想去。」
阮頌心中有些疑惑。
這個夏令營是她幫韓真真報名的,並沒有收到提前開課的通知。
只聽韓費凡蹙眉:「馬上就要考試了,你瘋什麼?」
韓真真吐了吐舌頭:「哎呀,反正都是阿頌幫我考。只要她好好考,我就沒問題,爸,這可是我看了好久的學校呢,我要不去,我媽回來肯定要給我選r國的破學校。」
韓費凡聽見提及晚娜,聲音有些不自然頓了頓,也似乎懶得管她似的:「你自己安排好時間。」
韓真真哇喔一聲尖叫起來,跳著抱著韓費凡親了一口:「爸,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