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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定是在嫌他的煙味兒嗆人吧?!
好吧,他確實不應該在病房裡偷著抽菸。
哪怕是在視窗的位置。
「噯,說點兒別的吧。」荊榮訕訕的在窗臺上按滅了菸頭,「你跟封橋……以前認識嗎?」
彌月搖搖頭,「參觀博物館的時候遇到的。這人性格不錯。」
這一點,荊榮也無法反駁。因為他所認識的封橋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傻狍子,哪怕出去買一杯飲料,也能跟排隊的小姑娘小夥子嘻嘻哈哈打成一片。
彌月說起博物館,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傢俬人博物館,我看挺高階的。他們的停車場應該有監控吧?」
「有是有,但是正對著封橋停車方向的那個監控探頭出故障了。」荊榮攤手,「入口和出口處還有兩個探頭,但也只拍到荊榮進入停車場的畫面。」
彌月咋舌,「這麼巧?」
荊榮也覺得這些事好像挺巧的。但這個世界畢竟是要靠事實說話的,沒有證據表明有人故意安排這一切,那它就只是巧合。
「封家是土生土長的濱海人,從他太爺爺那一輩開始做珠寶首飾生意,家大業大的。」荊榮說:「咱們都懷疑的事情,封家一定會查的。」
彌月點點頭,沒有再問。他一個外地來的窮光蛋,跟封橋的背景相比,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地方。
「其實你能跑去參觀那個博物館,我還有點兒意外的。」荊榮有些好奇的問他,「好多本地人都不知道市裡還有這麼一家博物館。」
「館主是什麼人啊?」彌月對這個博物館還是很好奇的,「能蒐集到這麼多的珍品,也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
除了有錢,還得有運氣。
比如他館裡的那件血紋瓷。那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
荊榮撓了撓下巴,「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回頭給你打聽打聽吧。」
彌月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犯了疑心病,他問荊榮,「你見過他們館藏的血紋瓷嗎?」
荊榮瞪大了眼睛,「什麼……瓷?」
聽都沒聽說過好麼。
彌月耐著性子給荊榮解釋他和封橋在博物館裡見到的那個有破損的血紋瓷碗,但荊榮對古玩一向不感興趣,聽了半天只知道這東西比較少見,連省博都沒有。
他比較感興趣的,還是封橋這樣性格的人,不但跑去參觀博物館,還會主動找人打聽展品的來歷。
「這小子怎麼會逛到那裡……」
一個人的愛好突然間發生變化,這裡面總會有什麼誘因吧?!
荊榮的眼皮跳了跳,忽然覺得這件事還真是巧。封橋恰巧去博物館,而博物館的監控就恰巧壞了……
彌月忙說:「他說他在追一個姑娘,那個姑娘比較喜歡古玩。她嫌他沒文化,讓他多出門薰陶薰陶。」
話音未落,荊榮的目光刷的一下就掃了過來,「哪個姑娘?!」
彌月攤手。
他認識封橋也才幾個小時,怎麼可能知道這種隱私?!
荊榮和彌月對視一眼,又各自移開了目光。但兩個人的想法卻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起去:那個姑娘,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荊榮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菸靠在沙發上出神,他把印象中跟封橋有來往的女孩子一個一個拎出來琢磨了一番。一抬頭,見彌月靠在床頭,眼睛有些要睜不開的樣子,連忙起身幫他把床頭搖了下去。
「睡吧。」荊榮拽了拽他的被子,「不相干的事情就別瞎琢磨了。」
彌月閉著眼睛點點頭。
縮在他臂彎裡的大毛抬起頭,不大放心的看了看荊榮,又把腦袋縮了回去,還十分順手的替自己拽了一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