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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一口氣,晏辭恢復了平時裡吊兒郎當,「那我也是個庸俗的人了,只想有一個好的高考成績。」
「會有的,肯定會有的。」冬青的聲音發顫。
漫天星光暗淡,西北角有一顆不斷閃爍著的明星。
冬青看著晏辭,突然有些感慨,不久前眼前的大男孩還是個有著一頭放浪不羈的銀白的頭髮學生。
看著圍著黑色圍巾的晏辭,冬青本想誇誇他,話到嘴邊突然變成了,「晏辭,你這圍巾?」
「昂?」
「買的?」冬青看著圍巾針腳,越看越不像。這個針腳,一會疏一會密,全然不像精品店裡賣的那種。
「不是啊。」晏辭鼻尖蹭了蹭圍巾,笑的有幾分像溫言,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溫柔,「織的啊。」
「姐姐,我哥的車停在路口,他等你好久了,你還不走啊?」晏辭對冬青揮了揮手,「我跟大姨夫一塊走。」
「路上注意安全。」
「好嘞。」
上了車,冬青繫好安全帶,溫言看了眼情緒不對勁的冬青,聯想到晚上吃飯時晏辭發給他的圖片,不由地蹙了下眉頭。
「晏辭和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啊。」
溫言踩下油門,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思考著等會要不要回去把n中論壇上的帖子黑掉。
一路無言。
回了教師公寓園,溫言跟著冬青上了樓,冬青脫去外面的奶茶色大衣,開啟客廳的空調。
溫言倒了杯水,靠在餐桌旁,看著忙進忙出的冬青。
雪紡的襯衫顯瘦,冬青找到茶几上的黑色系帶,雙手攏到身後將微卷的頭髮綁上。胳膊拉開,前胸挺立,細長的脖頸微仰。
溫言晃了晃玻璃杯底一層淺薄的水,放下水杯,向冬青走去。
冬青剛綁好頭髮,手還被來得及放下,就被溫言捉住。
溫言單手攬著冬青的腰肢,手指搭在冬青的腰窩處摩挲著,隔著一層雪紡紗,那處肌膚逐漸升溫。
溫言的意思冬青再明白不過了。
這人是吃了上頓想下頓,頓頓都不能餓著。
背脊抵上冰涼的牆壁,冬青眼中霧氣更深。溫言單手撐在冬青耳畔,撥出的熱氣襲入冬青的耳蝸,頸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親了親冬青的唇角,溫言的動作溫柔地似是要滴出水。
「當初為什麼會選師範專業?」溫言問著,手掌在冬青大腿根處遊移。
冬青咬唇。
為什麼這人總是問著正經的問題做著下流的動作。
讓她怎麼集中精神回答啊。
「為什麼?」溫言低垂著眼瞼。
他的母親家算書香門第,半個教育世家,整個家族都是老師。
有小學老師也有初中老師,高中老師佔多數,大學老師也不少,每一門學科都能找到人教。他從小就知道,學校里老師並非表面看上去那麼輕鬆,面臨著各界的壓力,要面對上面部門考核的硬性指標亦要面對社會上的種種輿論,教的不好被校領導批被學生家長投訴,遇到不懂事百般刁難的學生,更是時時刻刻不得安歇。
冬青一下子夾緊了雙腿,不由地踮起腳,「因為喜歡。」
溫言蹙起的眉頭鬆動了半分。
「從小就喜歡。」冬青不安地扭動了下腰身,「以前爺爺上課的時候,奶奶帶我去公共大教室聽課。雖然爺爺說的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但就覺得爺爺好厲害,發自內心地從心底裡崇拜那樣博學的爺爺奶奶。爺爺常常唸叨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在講臺上,那樣揮斥方遒的教授,侃侃而談,博學而又多才。一方面給學生傳授知識,一方面又鼓勵學生學以致用,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