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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的心口像炸了一團煙火,酥酥麻麻,尾椎骨上躥過一陣細小的興奮感,興奮感直衝大腦皮層。
溫言在替她塗口紅,還和她討論了口紅色號,告訴她哪個好看。
「然後呢?」溫言漂亮的眼睛半闔著,薄光散落在他的周身,他像穿越千年的風流浪蕩公子,耽於閨中之樂,為美人忘江山棄城池。
哪管什麼兵臨城下,哪管什麼生靈百姓,他只為她城下作畫,折一隻凌冬的白梅,為她小軒窗前描眉點唇。
《漢書·張敞傳》中有載:然敞無威儀,時罷朝會,過走馬章臺街,使御史驅,自以便面拊馬。又為婦畫眉,長安中傳張京兆眉撫。
漢武帝問之,對曰:臣聞閨房之內,夫婦之私,有過於畫眉者。
在冬青看來,這是古代閨房之樂的極致。
冬青的睫毛顫了顫,覷了眼斂神為她塗唇脂的溫言。這人不善言辭,卻做盡了風流倜儻之事。
「然後呢?」溫言頓住了手腕,看了眼冬青。
「然後從唇角開始向中間慢慢塗抹。先勾勒出上唇邊,在塗下唇。」冬青說話間,唇珠的紅脂被抿開,下唇上暈染上一絲,粉白染上杏紅,嬌艷欲滴。
視線一直落在冬青唇上的溫言眼睛虛眯一瞬,順滑的喉結微滾過。他很好奇,某論壇上為女朋友或者老婆化唇妝的程式設計師是怎麼剋制住衝動才沒有把剛抹勻的唇妝吃掉的。
冬青的手指搭在溫言懸空的手腕上。溫言剛才送晏辭回去的時候,開了空調就把外套給脫了,裡面只穿了件黑色的襯衫。
「反覆塗幾次到顏色飽和就可以了。」冬青搭在溫言手臂上的手指動了動。
「有紙嗎?」
「什麼紙?」冬青下意識反問。
「暈開了。」
溫言放棄了剋制,也不打算去抽近在手邊的面巾紙。長臂攬過冬青的腰肢,另一手滑進冬青的高領針織衫的領口,撐在冬青溫熱細嫩的脖頸處,咬過了冬青才點了些許口脂的唇。
她的唇只有唇心被塗抹過一些口紅,這次的口紅有些黏膩順滑,帶著淡淡的鼻息可聞的味道。溫言的咬過冬青的上唇,舌尖舔舐過冬青的上唇唇心。
薄薄的一層口紅被慢慢地舔舐盡,原本粉白的唇畔因為吮吸而開始變的杏紅。
冬青的長睫忽閃了下,一直垂在膝蓋上的手緩緩地抬起,勾住了靠過來的溫言的脖子,小小地,羞澀地開始回應著。
舌尖掃過溫言的淡色的唇,很快退回去,雙唇緊抿。
得到回應的溫言也沒有急著去尋找,反而順著冬青的唇線遊移著,從沒有沾染上任口紅的唇角再到流連忘返的唇心。
漫無目的地肆意吞吐享受著。
分開後,冬青像一隻因為長時間缺氧而大口大口換氣的尾魚,明知道這樣的呼吸方法效果微乎其微,但她因為缺氧而遲鈍的腦子裡似乎只剩下這種方法。
「繼續?」得到滿足得到抒解的溫言好心情地問著,看著冬青不可置信的表情,溫言笑了一聲,「我是指這個?」
溫言重新擰開口紅。
「你這次不會又半途而廢吧?」
「不會。」溫言低斂的眼眸,薄薄的唇帶著層水光。
這次,溫總監沒有再塗到一半就半途而廢,在冬青的教導下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
口紅剛從唇上撤離,冬青就迫不及待地摸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左看看又看看,看了半晌,讚嘆:「溫總監好厲害,宛如徵戰沙場千百萬次的老將。」
塗脂抹粉這種女子之事都是信手拈來。
「你教的好。」溫言開車,倒出了停車位。
「你怎麼做到壓著唇線的?」冬青湊近了鏡子仔細地看著,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