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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沒等薛定邦說完,尹仁憤怒地打斷他。尹仁的力氣大得可怕,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尹仁的眼睛也紅得可怕。
薛定邦被摔在在床上,他撐起身體,靜靜看著氣頭上的尹仁,把頭髮抓得亂七八糟。
「你都幹了些什麼?!」尹仁操起客房服務留在房間裡的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你以為你是聖誕老人?還是威尼斯的許願噴泉?」
「多為你自己想一想好不好?!」尹仁暴怒不已,抓起酒瓶對瓶吹,用這種方法來發洩自己的怒氣。若是在讀大學那幾年,每次他們吵架,後來都會變成拳腳相向。次數多了,尹仁怕薛定邦討厭自己,他不再折騰薛定邦,而是折騰自己。
酒液順著他嘴角溢位,琥珀色的液體,流過他的脖子,在鎖骨凹陷處。晃蕩的液體匯聚成小小一灘,看得人燥熱難當,產生出想要去吸吮那些酒液,品嘗其美味的衝動。
液體滑入衣料遮蓋的深處,濡濕尹仁價格不菲的襯衣。濕潤的布料,勾勒出他身體的線條,若隱若現之間,散發出致命誘惑。
薛定邦站起身,奪過尹仁手裡的酒瓶。
「尹仁,冷靜一點。」說這話時,薛定邦表面上是冷靜的。
但在某個隱秘的地方,雷聲混合鼓聲,裹挾狂風暴雨而來。
「我冷靜得很!」尹仁不服氣撞進薛定邦懷裡,伸手去搶他的酒,「你就是那個什麼羊?還是數學博士什麼的?那個荷官欠了一屁股債,還等著拿錢贖人。他要是找你許願,要你出錢怎麼辦?三十萬美金,你的錢那麼好賺吶?!」
「是瘦羊博士吧?尹仁,你醉了。」薛定邦扶住尹仁,把酒瓶放進冰桶裡,「三十萬我不是出不起,我要是願意出錢,早就給他錢了,不是嗎?」
「還有那個魔術師!那個媚眼飛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尹仁抓扯住薛定邦的衣領,滿口酒氣撲面而來,「你不要告訴我,你沒看見,你沒發現他的企圖!!!這些傢伙,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吶!你要是不和他們保持距離,遲早會被他們給坑了。」
尹仁腳步虛浮,和踩棉花似地踩在地毯上,轉身去拿冰桶裡的酒。薛定邦眼疾手快,酒瓶到了手裡,立即藏到了身後。
「把酒給我!」尹仁快踏出一步,卻被地毯給絆了下,身體晃晃悠悠,眼看就要栽倒。
薛定邦扶住尹仁,把他攬在臂彎。透過睫毛,薛定邦溫柔凝視尹仁潮紅的面頰:「尹仁,你想要喝酒我可以陪你。上次你不是給我說,你弄到一瓶好酒嗎?我們回紐約之後,再來細品它。何必把平原督郵灌一肚子?」
「對,63年的t……唔……」尹仁搖搖晃晃,捂住嘴打了個酒嗝,「別扯了!現在不是還挺遠的,先把酒給我!」
薛定邦無奈搖頭,笑著舉起酒瓶說:「你非要喝這個的話,好。我陪你。」
尹仁剛剛那一通糟蹋,不少酒都撒在了衣服上。加上尹仁喝掉的部分,現在瓶子裡只有三分之一。薛定邦一口氣幹掉剩下的,把空瓶子往冰桶裡一扔,說:「我們沒酒了。」
這酒挺烈,度數其實也挺高。剛剛入口的時候不覺得醉人,後勁卻大得厲害。
薛定邦才剛剛乾完,還不覺得怎樣。尹仁現在酒勁上頭,理智早就不知道跑哪兒涼快去了。
「定邦!」尹仁抓住薛定邦的衣領,和他來了個鼻尖對鼻尖,「為什麼會這樣?!」
而後,尹仁推著薛定邦往床邊走,第二次把薛定邦摔到了床上。
只是這一次,尹仁自己沒站穩腳,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薛定邦身上。他們一起倒進柔軟的床鋪裡,就像倒進雲端的棉花糖裡。
尹仁醉醺醺,渾身發軟。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委委屈屈窩在薛定邦懷裡,整張臉都埋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