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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也不管蹲在地上的汪小川了，起身看著姜榆，“我說親家，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來到我店裡先是拿話擠兌巧雲，又讓大年打我兒子，這又誣陷我是小偷，咋地，我看著你一個下堂婦可憐，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王氏，你臉皮可真厚，你自己的閨女都親口承認了，你的蔥油餅，還有和麵技巧都是跟著她學的，行，你學可以，是我自己眼瞎，把什麼都交給這吃裡扒外的兒媳婦，算我倒黴，但你偷偷拿我配置得滷料秘方來開鋪子，那可就喪良心了。” 王氏狡辯，“我沒有.....你誣賴我，我要……” 姜榆打斷她，“王氏，舌頭是你的，你愛咋說就咋說，不過去了縣衙，我希望你的嘴也這麼硬，我知道，你拿著我用過的滷肉包去藥鋪問過，縣城不過就那幾家藥鋪，上堂後讓縣太老爺傳喚來一問便知，還有，我在縣城的番街開鋪子，鋪子是去年九月份開呢，哪條街大多數人都能給我作證，王氏，你還有啥要說的。” 王氏身子一晃，她沒想姜榆這麼狠，竟真的要報官，不過看到自己的閨女那一剎那她又不怕了，王氏拉起汪巧雲道，“親家，你不要嚇唬我，咱畢竟是親戚，沒必要把事做的這麼絕。” “王氏，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偷了我滷肉的方子了, 那就好！承認就好，你也不用跟我套近乎，咱兩家的關係無非就是因為你女兒，但她亂家，盜竊，我今天就可以一封休書休了她。” “娘!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汪巧雲被嚇壞了，她要是被休了，以後還要怎麼活。 “大年，去買紙墨來，現在就寫休書。”姜榆給大年使眼色，大年抬腿就要出去。 “不....不，親家，這事是我們的錯，不怪巧雲，你先坐下，消消氣，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汪長壽拉住要出門的大年，對姜榆說道。 姜榆還真坐下了，不是她聽汪長壽的，而是體力實在是有些不支，剛才吐的那口血，她還沒緩過來。” “汪東家要怎麼談。”姜榆連親家也懶得叫了。 汪長壽看了看抱著閨女哭的老婆子，這才道，“親家，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這間鋪子，每年分出兩成的利來，給大年小兩口過日子家用。” 姜榆不吱聲，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汪長壽，姜榆心想，這人怎會如此的不要臉。 汪長壽被盯的不自在，他以為姜榆嫌少，又咬牙道，“親家母覺得兩成不夠，那咱就再加一成，三層如何。” 姜榆還是沒理他，問身後的大年，“大年，你可願意？” “娘，我聽你的。”姜榆覺得今天自己這大兒子很順眼。 “汪東家，這樣把，我也不要你這三成兩成的利息，咱這樣，你給我寫個文書，證明這方子不是我姜榆給你們的，而是你婆娘偷的，從此咱兩家也別再來往，你繼續在鎮上開你的鋪子，我也在縣城開我的鋪子。” “就這....”汪長壽有些不敢相信，問道，”那巧雲呢？“ 姜榆瞥了她一眼道，“看她今後的表現。” “哎呦!我就知道親家不是硬心腸。”王氏看事情有反轉，便要來握姜榆的手，被姜榆躲開了。 這事汪長壽犯愁道，“親家，可是我不會寫字啊！” 姜榆早就想到了，她道，“這好說，我來的時候看到街邊有寫書信攤位，你請人過來幫你起草就可，順便也讓那人做個見證。” 汪長壽親自去請人，來人是一個五十歲的老童生，他在這清平鎮還挺有名氣的。 姜榆說，那童生執筆，很快就寫完了，不過寫完後，那老童生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對汪家人多了幾分鄙夷，很是同情姜榆，穩妥起見，姜榆又親自請了在鋪子裡吃飯的那兩個吃瓜群眾，在證人處也按了手印，算是個證人。。 這件事情總算告一段落。 汪家不知道姜榆賣方子的事，偷取親家的吃食方子固然名聲是不好，但相較於拿銀子出來，或者去衙門，被人在背後議論兩句又何妨，時間一久誰還記得他家的這些事。 姜榆謝過那老童生和兩位食客，和大年一起就要出這汪記的大門。 汪巧雲快走兩步，在後面跟上來，她回身道，“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