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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揭過了這個涉及隱私的話題，龍舞問，「你最初應該不會叫虎妞這麼鄉土吧。」
「嗯，以前叫什麼不記得了，白也是隨的舅舅姓。」
忘得還真徹底，所以從五歲之後，就是另一段人生了，龍舞讓曉蝶繼續說孤兒院的事。
「可能是習慣了山裡，反而不適應外面的生活，進了孤兒院後我生了一場大病，那段時間昏昏沉沉，什麼都吃不進去，餓的瘦脫了相，幾乎只能靠輸液維持生命。
「可是突然有一天，孤兒院的阿姨說我已經好了，不用再輸液了，可是我明明記得自己還是吃不下東西啊，經常餓到暈倒。」
「白姍姍？」龍舞提出猜想。
「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身體被另一個人支配了，就是因為白姍姍，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已經餓死了。」
曉蝶又喝了口茶，「一開始她出現的頻率很高，一日三餐都會替我吃，很快我就從一個柴火妞變成了小胖砸。
「從其他小朋友口中得知，每次我都是吃的最多最兇的那個，那時候孤兒院的伙食都是限量的，要不是我長得漂亮，恐怕他們已經忍不住要揍我了。」
小胖妞還挺有自信，龍舞笑了笑，「我倒是期待他們合起夥來揍你，然後被白勝男反殺。」
曉蝶笑著搖搖頭，看來男姐的故事還要靠後。
「後來姍姍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從兩頓飯，到一頓飯，到偶爾出來吃一頓飯，我的厭食症也治好了，體型也穩定了，而且第一次跟她有了文字交流。」
「遇到這種詭異的事，你都沒告訴孤兒院的阿姨嗎？」龍舞問。
「我那時候也意識到這可能是一種病，但我不敢說，生病要打針，我怕疼，而且寄人籬下，怕給別人添麻煩，所以想著如果能自己解決就不要麻煩院長阿姨了。」
龍舞心想，七歲的小孩子，還挺懂事。
「我每天都會寫很長的日記，所有的心裡話都寫出來，而且要把日記本帶在身邊，迫切想要跟那個在我身體裡的吃貨交朋友。
「一開始她可能根本沒有看到我的日記，後來看到了，也很冷淡，回復只有幾個字，還經常牛頭不對馬嘴，我至今還記得，她第一次對我寫的話是：飯真難吃」
龍舞噗嗤笑了，「難怪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原來是不想吃食堂啊。」
曉蝶也笑，「一開始她是沒有名字的，白姍姍這個名字還是我給她取的呢。」
龍舞點點頭，諧音梗。
「後來有一次，她突然寫了很長的日記回應我，我還挺開心呢，結果看到最後，她說：你給我妹妹取了一個白姍姍的名字，那麼我該叫什麼呢？」
「妹妹？又出來了一個人格？！」
「嗯，白喵喵，她說她是白姍姍的姐姐，後來日記本就成了我們三個交流的工具，但白姍姍不承認，說自己才是姐姐。」
龍舞興奮地在白姍姍和白喵喵之間畫了雙向箭頭，副人格里的兄弟姐妹關係並不稀奇，白曉蝶果然也有。
「因為白喵喵出現之後，我的衣服上總會沾上一些貓毛，小夥伴們也說我偶爾會跟孤兒院的流浪貓特別親近，所以我後來給她取了喵喵這個名字，她們兩個是我最初的夥伴，直到考兒的出現。」
「然後呢！」龍舞急道，曉蝶怎麼不說了。
白曉蝶捂著肚子：「好餓啊，怎麼外賣還沒來？」
龍舞深有同感，這都已經晚上八點了，兩人聊了好久，他們是按時收費的，這起碼值一小撮茶葉了。
她對外面喊了一嗓子，「沈賦，外賣到了嗎？」
沈賦：「哦，我的和你的到了，曉蝶的還沒到，等會兒一起給你們送進去。」
「那我的不就涼了嗎！」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