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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關山月在燕都這邊站穩了腳跟,就更加不可能跟她回去,於是她終於放下成見,抱著能夠打動她的希望來挽回她們千瘡百孔的感情。
關山月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餘下身旁女人平緩的呼吸。
紀蒼海思來想去,終於又找到一個話題,「我有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嗯?」
「忍著點兒我們到底誰說得多?」
關山月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輕轉過身,黑暗中望著她的眼神似是霜又似是糖。
關山月靠近她,身子若有若無地貼著,溫熱的吐息散在她的脖頸,抬手撩開她落在身前的長髮,指尖從她的鎖骨劃至肩頭,帶上了輕柔蘊倦的嗓音低聲道,
「紀蒼海。」
以前她都是叫她姐姐,現在如此近距離地聽她喊她的名字,望著她似水雙目,紀蒼海禁不住呼吸一滯,開始心率不齊,朦朧的曖昧中蒸騰熱意。
關山月指尖似觸非觸,如羽毛一般撩過她的肌膚,紀蒼海喉骨禁不住動了動,正側著身子想靠她更近些,關山月突然用掌心抵住她的肩,將她推開了些,笑了,「忍著點兒。」
紀蒼海:
關山月點水似的撩完就轉身,纖細窈窕的身段背對著她,紀蒼海一時靜不下來。
她看著關山月柔順的長髮散在潔白的枕上,脖頸籠著朦朧的微光,心間又是一陣悸動,她似是不經意地靠過去了些,指尖離她越來越近。
關山月輕聲說,「可以離遠一點嗎,很熱。」
紀蒼海指尖一頓,只好悄悄放下,說,「那我有點冷。」
關山月似是嘆了口氣,坐起了身,掀開被子下了床,紀蒼海問她,「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半跪在衣櫃前翻找出一床厚被子,回身扔在紀蒼海身上說,「你蓋這個。」
然後上了床將薄些的被子扯過來裹著自己,兩床被子涇渭分明,新入手的那床十分冰涼,關山月的味道淡了一些,紀蒼海心道,要的不是被子是你啊。
她一邊展開厚被子一邊扯過裹著關山月的那床,終於又觸到沾染了她身體的溫暖,說,「一起蓋。」
關山月沒有阻止她,只是問,「還冷嗎?」
「不冷了。」
「嗯,睡吧。」
紀蒼海不再搞什麼動作,安安靜靜地睡在一旁。
關山月睡得很熟。
第二天錯過了鬧鐘。
她一睜眼就已經是將近七點半,猛地坐起身,一旁的紀蒼海望著她說,「怎麼這麼晚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你把我鬧鐘關了是嗎?」關山月一邊起身一邊掃了她一眼。
一下被看穿的紀蒼海也不尷尬,「關醫生昨晚太累了,多睡會兒。」
關山月平常都在房間換衣服,現在有別人在,她平靜地說,「轉過去。」
紀蒼海望著她正要撩起衣服下擺,按下心中的躁動轉過了身,耳邊清晰地聽見衣物摩擦的聲音,估算著時間一邊回頭一邊說,「好了嗎?」
像是知道她不安好心似的,穿戴整齊的關山月滿意地看著她露出一副略有些失望的樣子。
她心情好上幾分,披上外套說,「走吧。」
紀師傅盡職盡責的送她到附屬醫院,保鏢似的送她到門口,望妻石似的目送她上樓,這才轉身離開。
關山月一進辦公室,走路如風的季語棠剛好路過,護士跟在她身後,她語速飛快地交代醫囑,三兩句講完就看見了她。
季語棠朝她挑挑眉,露出曖昧的微笑說,「昨晚和她睡得怎麼樣?」
關山月恨不能堵上她的嘴,「小聲點兒行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幹什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