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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得到自由也回不到從前了。
此時各種情感交織起來,只覺得心如刀割。
“皇上說過要給公主選擇生活的權利,我答應皇上要護公主一世周全,所以公主可以選擇,出宮還是留在宮裡。不管怎樣,我會安排好一切。”
宇文胥說出了他的主要目的。德音注視著宇文胥,她相信他說的話,她不想再留在這個是非之地了。沒有太多猶豫,她答道,“我要出宮。”
宇文胥得了答覆,心裡釋然了很多,“好,我會安排好一切,先告辭了。”
望著宇文胥起身,德音跌坐在椅子上,她原以為自己會面臨一場生死抉擇,沒想到是這般結局。
罷了,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宇文胥就要走出門口,德音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叫住他,“皇上,你還不知道二公主和花洛陵的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說的,然而沒有寶寶收藏,哭昏在廁所/(ㄒoㄒ)/~~
☆、死灰
第四十四章死灰
嚴齊不知道長公主跟皇上說了什麼,不過皇上似乎十分反常。本來要去舜華殿看二公主,可出了德音殿便隻字未提,直接回了宮。除了上次二公主遇險,嚴齊還沒有感受過這麼低的氣壓。
皇上這次看起來動氣不小,嚴齊暗自猜測道。
回了流光殿,嚴齊更是覺得驚訝,宇文胥平日裡及其自制,此刻卻命人一罈接一罈地往裡面送酒,送酒出來的人都戰戰兢兢,想必是皇上的臉色難看得嚇人。
宇文胥此時領口微敞,一杯杯地喝著酒,胃裡不斷傳來灼燒的感覺。酒打溼了衣襟,他想就這麼醉過去,可腦海裡卻該死的一遍遍迴盪著德音的話。
宇文胥來不及想德音為什麼要這樣說,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怒氣和嫉妒一起湧上心頭,幾乎讓他喪失了理智。
德音說,“既然都要走了,就不妨告訴你一個訊息。我看到花洛陵吻了月出。端午的時候,那時候你不在盛都吧。她這樣對你,你還處處想著她,真是難得啊。”
宇文胥一想到阿船像曾經在他懷裡那樣和另一個人在一起就嫉妒得發狂。
他忍不住一拳打向旁邊的酒罈子,頓時滿室酒香瀰漫,有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了下來。
據史官記載,敕元十五年九月,長公主完顏德音自請出宮到俸殊城的敬香山為先皇和章丘百姓祈福,自此不入宮牆。也有野史記載,長公主名義上在敬香山為先皇祈福,實則雲遊天下,有人曾經在一個小鎮有幸見過她,驚為天人。
已經五天了,我沒有外面的任何訊息。準確的說,自從卻滿帶著幾百侍衛來舜華殿,順便傳了個宇文大爺的口訓之後,就再無下文了。他總是一臉嚴肅又無辜地說,“屬下不知。”
不願意被束縛在一個地方太久,這是任何動物的本能。
就像很多人,可能自己很樂意一直宅在房間裡,但如果發現是被別人一直困在房間裡那就另當別論了。比如說現在的我就很想試試將一隻腳跨出宮門外是什麼感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啊(ˇˇ) 。
我這些天做的事除了要壓下自己的焦躁,暗地裡撫慰我七個小宮女受傷的心靈,就是一個人發呆地望著被四方院牆圍起來的天空。
我想到了井底之蛙。世人皆道井底之蛙見識短淺,可誰想到它被困在深深的井底的無奈呢?
我無聊地拔著地上的雜草,TNND,不管是誰,倒是來個人給我解解悶哇。我靈光一閃,想起了我百試百靈的咒語。起身拍了拍手和屁股,擺好架勢,深呼一口氣,集中精力,念出,“巴拉拉能量!”
果不其然,此時卻滿後面跟著一個人進來了。我定睛一看,好傢伙,比花務出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