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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世銘半夜三更還要出花府,門房攔不住,又不敢馬上去稟報花老爺,打攪老爺休息,只能讓薛世銘出去。 如馮弋陽所說,外面的確是天寒地凍,薛世銘縮著脖子,冷得不要不要的,心裡把花老爺和馮弋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好不容易到了陳啟家,叫了半天門,陳啟一直沒來開。薛世銘和小廝冷得直跺腳,惹得門裡的紅燒肉叫個不停。 好半天陳啟終於開了門,見是薛世銘,這才微微舒了口氣。 薛世銘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道:“紅燒肉叫得都快把屋頂掀翻了,你都沒醒,睡得還真沉!” 陳啟一邊給薛世銘行禮,一邊討好地對著薛世銘笑了笑,低聲道:“屋裡有婦人,所以起遲了些。” “婦人?你媳婦不是被你送到花船上去賺錢了嗎?”薛世銘奇怪道。 “是……是另一個。”陳啟笑道。 “另一個!你又把誰拐進門了?”薛世銘頗感興趣地問道。 陳啟的眼光不錯,兩年前顧曦娘被送進薛家的時候,雖然因病臉色蒼白,可還是比一般的女子別有一番英姿。 “是……是花府小少爺的乳孃,姓姚……”陳啟有些結巴地道。 “你這傢伙本事不錯呀!”薛世銘笑道,“那姚乳孃半夜來你這裡,不怕花家的人發現嗎?” 陳啟馬上給薛世銘跪了下來:“爺,姚乳孃是小的偷偷買下來的,花家原本要把她賣到北地去。還請薛老爺幫幫忙,隱瞞一二。” 住在同一個村子,姚娘子就算整日整夜地躲在屋裡也極容易被發現,陳啟正愁如何把她送出村子去。 如果薛世銘肯幫忙,事情就好辦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薛世銘皺起了眉頭。 “爺,那花家做事不地道……”陳啟把姚乳孃被趕出花家的事說給薛世銘聽。 “爺,您說,明明是別人陷害姚娘子,那花太太不管青紅皂白,就要把她賣到北地去,也太過分了吧?”陳啟一副路見不平旁人鏟的樣子,義憤填膺地道。 “那倒也是。”薛世銘點點頭,“和姚乳孃一起被趕出來的還有一個叫什麼良辰的,也在你這裡?” “不……不在!”陳啟有些尷尬地搖搖頭,“小的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只能把姚娘子買下來。” 薛世銘瞭然地笑了笑,道:“把姚乳孃叫出來,給爺看看。” 躲在內室,早已穿戴整齊的姚乳孃聽到薛世銘的話,不由得漲紅了臉。 自己雖沒和陳啟拜天地,可早已經是他的人了,怎能在這半夜三更裡隨便出去給外男看? 陳啟卻沒有這些顧慮,讓姚乳孃趕緊出來見薛世銘。 姚乳孃低著頭,慢慢地走出了內室,滿臉羞澀地給薛世銘行禮。 薛世銘一看,二十四五的年紀,雖然眉眼算不上嬌媚,但勝在肌膚白嫩,身段妖嬈,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見薛世銘左一眼右一眼地瞟著姚娘子,陳啟附在薛世銘耳邊道:“爺,她雖然年紀大了點,可一身肌膚又白又嫩,床上頗有滋味,要不,今晚讓她給你暖暖被子?” 姚乳孃站在一旁,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陳啟的話,如同兜頭被澆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了腳。 姚乳孃不是金川縣人,她是和夫君逃難來到金川縣的。 來到金川縣不久,她就生了孩子。 夫君為了讓她和孩子活下來,去了礦場幹活。 不久,夫君就死在了礦場,孩子也沒活下來。 孤身一人的姚乳孃被陳啟帶回了家,見她奶水好,又把她賣給了正四處尋找乳孃的花家…… 兩年前陳啟搬到石橋村住後,劉廚娘也被他賣給了花家。 姚乳孃得知陳啟也來到了石橋村,高興不已,有機會就去和陳啟私會。 劉廚娘知道兩人的事。 因為懼怕陳啟的毒打,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和陳啟斷斷續續地私會了兩年,在姚乳孃心裡,早已經把陳啟當成了夫君。 尤其危難之際,陳啟想法子把她從人牙子手裡解救了出來,姚乳孃更是把陳啟當成了終身倚靠的人…… 萬萬沒想到,自己想和陳啟過一輩子,陳啟卻把自己當成了一件可有可無的衣服,隨時想穿就穿,想脫就脫……想到這裡,姚乳孃的眼圈都紅了。 還好薛世銘只是多看了姚乳孃幾眼,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