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的葡萄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薛世銘來到花府,和馮弋陽相談甚歡,花老爺幾次想插一句,問一問王管家的事。 可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就像沒有看到花老爺和花子墨似的,花老爺暗暗氣惱,卻又無可奈何。 花老爺和花子墨在一旁尷尬地站了半天,馮弋陽才像剛看到父子倆人似的,淡淡地笑了笑,問道:“有什麼事嗎?” 花老爺趕緊堆出一臉笑,恭敬道:“打擾世子爺的興致了,我是想問問薛舉人,王管家是怎麼回事,順便感謝一下薛舉人,把王管家送回來。” 薛世銘擺擺手:“沒什麼,沒什麼,路上見貴府管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誰都不會見死不救的。” “王管家帶了不少人出去的,不知薛舉人有沒有見到那幾個人。”花子墨問了一句。 “我只見到了王管家,那幾個人我可沒有看見。”薛世銘有些歉意地道。 花老爺和花子墨既疑惑又擔心,只得再派人出去打探其他幾個下人的訊息。 這時已經到了晚餐的時間了。 見薛世銘沒有告辭之意,花老爺只得安排宴席招待薛世銘和馮弋陽。 酒席上,馮弋陽和薛世銘推杯換盞,喝得十分盡興。花老爺和花子墨陪坐在下首,主人變成了陪客,既尷尬又難堪。 酒喝到後面,那馮弋陽言語越發地放肆,竟然當著花老爺的面調戲起了花子墨。 花子墨惱怒不已,站起身來就要拂袖而去。 花老爺死死地拉著花子墨,不但不許他走,還讓花子墨給馮弋陽道歉。 馮弋陽厚顏無恥地道:“不讓本世子一親芳澤,光道歉有什麼用?” 花子墨再也忍不住了,把一口未喝的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憤怒地走了。 花老爺心裡早已經罵了一萬句娘,但臉上卻不敢露出分毫,只能低聲下氣地道:“世子爺莫怪,小兒臉皮薄,禁不住世子爺的玩笑……” 馮弋陽似笑非笑地看著花老爺:“本世子可從不開玩笑。” 花老爺愣住了,太侮辱人了!一時間熱血上頭,真想拎起桌上的酒壺對著馮弋陽的頭砸下去。 見情形不對,薛世銘連忙過來打圓場:“世子爺喝多了點,花老爺快點準備好,讓人好好地去服侍世子爺安歇。” 說著薛世銘給花老爺擠了擠眼睛,意思是讓花老爺給馮弋陽準備一個漂亮的丫鬟或小廝,安撫一下馮弋陽。 花老爺深吸了一口氣,去找花太太安排馮弋陽就寢的事。 花太太還是提議把孟姨娘送給馮弋陽。 花老爺搖搖頭:“那個畜生根本沒有底線,別說是孟姨娘,就是我們的女兒被他玷汙了,他也不會有半點愧疚之心。我們想借此鬧上一鬧,估計也只是搬起石頭打天,白費力。” “那今晚送誰去服侍那畜牲?” “那畜牲盯上了我們的兒子,送誰去都沒用,今晚安排薛世銘和那畜牲一起睡。”花老爺冷笑道。 醉醺醺的馮弋陽被扶進了書房,送馮弋陽過來的薛世銘對提著燈籠的銘硯笑道:“帶路送我去客房。” 銘硯恭敬道:“老爺吩咐了,請薛老爺就在書房歇息,也好和世子爺抵足夜談。” 薛世銘一愣,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喝酒的時候馮弋陽就對薛世銘動手動腳的,讓他噁心極了。 薛世銘也好色,但他只喜歡女子,對男子可不感興趣,何況馮弋陽還長得那麼醜。 怕馮弋陽提出什麼不要臉的要求,薛世銘還特地暗示了花老爺,給馮弋陽安排漂亮的丫鬟或小廝。 誰知花老爺“不講武德”,居然讓他和馮弋陽這個色鬼一間房睡。 薛世銘正想找由頭推脫,這時馮弋陽聽到了銘硯的話,在書房裡喊了起來:“子源,進來,讓本世子好好疼疼你。” 薛世銘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由得後悔為了米姑娘來花家。 前些日子,薛世銘得知了馮弋陽要來金川縣的訊息,見縣令大人安排了好幾家少爺公子去迎接馮弋陽,卻沒有告知自己,心裡頗有些不爽。 後來聽說了馮弋陽的“愛好”,薛世銘才知道縣令大人的“用心良苦”。 不過薛世銘並沒有把馮弋陽放在心上。自己乃舉人老爺,料那馮弋陽也不敢對自己用強。 馮弋陽見到了花子墨,其他人便都不放在眼裡了,連到縣衙去喝杯茶都不肯,直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