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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還是太不經世事了。」周暘說:「剛才那女子分明是想勾/引我,我可是有婦之夫,也沒想過拈花惹草,當然不能給她希望。」
「……」沈閱沒想到他都看出來,心裡忍不住樂開了花,但面上不能表現出來,只說:「或許人家沒有這意思,你自視過高了。」
「不管她有沒有那個意思,反正我與她素不相識,也沒必要與她客氣。」周暘理所當然地說:「夫人,雖然這並非我所想,但我的確挺受女子歡迎的。不過你放心,我只喜歡你一個,絕對不會有二心,其他女人休想近我的身。」
「你這話說得好聽,反正我也先聽著。」沈閱一個轉身背對著他,然後無聲地勾起了唇。
世人都講究女子應該三從四德,不應善妒,體貼丈夫。像她如今懷有身子不便伺候丈夫,平常人家的妻子可能主動提出給丈夫納妾或者抬個丫鬟當通房,這樣一來,她們通常能得到一個好名聲。
可事實上,有哪個女子願意把自己的丈夫分給別人呢?她們只不過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說平常女子,就連公主都逃不過給駙馬納妾。即便這是最平常不過的事,可她是不能接受的。不說她今日嫁的是周暘,即便是別的男子,如果他要納妾,她可能會暫且忍著,但最終還是會選擇和離。
過了兩日,海棠閣柏縣分號正式開業,生意紅火,客似雲來。
周暘覺得人太多,陪沈閱待了一會兒,就帶她回家了。
「胡知縣的案子,小阿兄現下處理得怎麼樣了?」沈閱回到家就問。
「估摸著這幾日就處理得差不多了。」周暘問:「怎麼了?」
沈閱:「如今柏縣的分號已經開了,我盤算著要啟程去錦州。」
「這麼快?你的身子受得了嗎?」周暘有些擔心地問,「咱們別強求,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
「我覺得挺好的,反正並無異樣。」沈閱說:「再過幾日請大夫給我號號脈,如果胎兒坐穩了,就可以走了。」
周暘知曉勸不動她,只能說:「要不咱們走水路,即便慢些,但不似陸路那般顛簸。」
「行。」沈閱再膽大也不可能不顧及肚子裡的孩子,穩妥一些總歸是好的。
過了幾日,沈雋這邊結了案子,派人把胡知縣押返京城,隨時可以啟程去往錦州。
這天,沈閱讓人把大夫請到家中。
她躺在床上,大夫隔著帳簾用絲線給她號脈,周暘則候在一旁。
半晌,大夫才開口道:「如今脈象平穩,胎兒已經坐穩,夫人無須擔心了。」
周暘一聽,露出了笑顏,而後立刻問大夫,「那平日有無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
大夫想了想,說:「性寒的膳食不要吃,大補的東西也不要過量。還有,夫妻之事悠著點。」
「夫妻之事?」周暘的眸子突然一亮,「你的意思是,可以行夫妻之禮了?不是懷著身子都不行嗎?」
「莫是。」大夫道:「雖然可以,但記住不要過於激烈,等六七個月了,就要禁止。」
「大夫的話,我一定記住。」周暘難掩興奮,命仇劍道:「大夫醫術精湛,記得賞。」
沈閱在裡頭聽著,臉比窗戶上還沒撕掉的囍字還要紅。等所有人退出寢間,她掀開帳簾就瞪周暘,「閨房之事,你一定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得這般清楚嗎?你不覺得害臊我覺得。」
「夫人,我是擔心不清不楚會傷了你跟孩兒。」周暘有理有據,也不覺得委屈,盯著沈閱的那雙眸子都快要碰出火來。
要不是午膳時間快到,他不好白日/宣/淫,估計早抱著沈閱狠狠地親下去。
不過,沈閱躲得了白天也躲不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