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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溪:「……」
這主任……他跪下叫爸爸行不行……受不住了。
「咳咳。」大野牛清了清嗓子,上下掃視了一眼運動服加身的蕭溪,換上一副儼然放棄的表情:「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校服的事了,把想溜走的心思好好收回去吧。就你這些亂七八糟的小把戲,我上學的時候早都玩膩歪了。當然了,你就算溜,也沒有門可溜。」
說完,大野牛向著操場的邊緣指了指,清晨的陽光打在鐵絲網上,泛起陣陣寒光,晃得人眼底絕望。
操場四周有鐵網,留了兩個通行的鐵門,當某個年級要在操場舉辦重要活動的時候,就會申請把門關上,免得閒雜人等誤入影響活動秩序。
而這會……保安正配合大野牛,將鐵門緩緩關上……
真就連門都沒有。
蕭溪的臉刷的一下綠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大野牛此刻紅光滿面,他揚起自己的手提袋:「還杵著幹什麼,領單詞卡開始跑步吧。作為我的重點關注物件,我一會親自給你們幾個抽查!」
蕭溪幾人:「……」
您乾脆抽死我們來個解脫吧!
看著蕭溪幾人加入到晨跑的隊伍中,大野牛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在操場的裡圈跟著一起跑,時不時還要來兩句:「加油啊孩子們!堅持就是勝利!剛把得!」
一眾學生:我剛你大爺!
迷幻的一天從晨跑開始,蕭溪腦子裡蹦躂了一天大野牛那句蹩腳的「剛把得!」連討手機的正事都給忘了。
直至最後一節語文課開始,蕭溪見到慈眉善目的雷總,終於想起自己的手機還被扣著呢,3000字檢討也沒交呢。
下了課,蕭溪沒有第一時間起身,而是轉頭看向下課就開始寫作業的安煜,碰了碰他的胳膊:「去找大野牛拿手機了嗎?」
「拿了。」安煜轉了一下筆:「你中午補覺的時候,我們幾個去拿的,我順手把你的3000字也交了。」
蕭溪不太爽的問:「怎麼不叫我一起去?」
安煜反問:「你很想和大野牛交流感情嗎?」
想起被大野牛支配的恐懼,蕭溪渾身的汗毛都戰慄起來,果斷搖頭:「並不想……我沒親自去,他有說些什麼嗎?」
「說了。」
「說什麼了?」
安煜用低沉的音調重複大野牛的話:「他說:『蕭溪不行啊,當初課曠的那麼溜,我以為他不好對付呢,沒想到就晨個跑連道都走不動了,嫩得很啊。』」
「……」
蕭溪腦子裡都能自行勾勒出大野牛說這話的嘴臉,肯定相當的嘲諷,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收到了十萬點暴擊。
「你下次看見大野牛,記得和他說:我行,我非常行!」
安煜寫下一題的答案:「你為什麼不自己跟他說。」
「……」蕭溪戳了戳手指,小聲道:「我說慫,你信嗎?其實也不是慫,就是看見他頭疼、發怵,他看見我肯定又是一頓輸出。」
幾次和大野牛交鋒蕭溪都處於下風,而大野牛折磨人的手段也層出不窮,他非常怕哪天這頭牛心情不好,直接來筆大的弄死他……
總結一下,好像還是慫,畢竟牛和人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蕭溪獨自在心裡感慨了半天,以為安煜會理解自己。不料,對方依舊是那個,見臺拆臺,見地鑿地的妖怪。
他說話音調毫無起伏,臉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但就是這樣才有欠抽的效果。
安煜含了一片薄荷糖,唇齒間溢位清涼的氣息,道:「那你還是不行,要腎寶嗎,十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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