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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暗道倒是挺長的,不知何時,杜預隱隱約約地看見了一些光亮。
同時他還感覺到了一絲熾熱,聽見了熊熊烈火的聲音。
但是走出暗道,那絲熾熱的感覺又失蹤了,同時熊熊烈火的聲音也聽不見了。
杜預看向司馬宣,只見司馬宣看著警惕的四周,看來她也是有所察覺,那麼......
杜預看向苴侯,只見苴侯面如常態,彷彿根本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堂兄,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杜預問道。
“什麼奇怪的聲音?”苴侯扭頭看著杜預問道。
“我也聽見了,但是出來之後又聽不見了。”司馬宣說道,“好像是煉丹爐吧!”
“哦,那個啊!”苴侯點了點頭,“這裡是借用的別人地盤,我們不需要過多詢問。”
聽了苴侯的話,杜預和司馬宣也不再詢問,跟著苴侯繼續行走,直到三人走到了一處水潭邊上。
苴侯指向水潭中心,“寡人將水心劍放置在了水底。”
杜預的嘴角有些抽搐,這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將寶劍放在水底?而且這劍不是應該放在武器架上面嗎?為什麼苴侯的思路如此新奇?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杜預剛準備開口,就聽見撲通一聲,是司馬宣下水了。
“沒想到宣兒這麼心急啊!”苴侯搖著頭幽幽地說著,他的話還沒說完呢!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緊接著苴侯就對著杜預說道:“水下有危險,該你表現了。”
“堂兄是故意的?”杜預低聲問道,同時他的手按在了畫影劍柄上,仔細地注視著水面。
“不然呢!”苴侯後退了幾步,他還是有點害怕杜預一氣之下把他砍了的。
“我可真是謝謝你啊!”杜預說著,聚精會神地看著水潭。
突然水面冒起無數水泡,一道道漣漪從那水泡中散出,水花濺射而出,一個頭像鯰魚、背若鱷魚、身似蟒蛇的水怪從水底翻湧而出,掀起了不知多高的水柱。
真是不知道這種水怪苴侯是從哪裡搞來的!杜預心中想著,提起畫影劍凌空劃去。
一道紫光閃爍,司馬宣手持情劍從散天水花中跳出,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水怪。
只見她奮力一擲,情劍如同飛針一般向水怪飛去。
她的身子在反作用力下向著後方更快地飛去,杜預從在空接住了她,滯空狀態下很難做出什麼動作。
杜預改變了些方向,在兩人即將碰到牆的時候誼劍劍鞘沒入牆壁之中,讓兩人免受了些碰撞,但是一些磕磕碰碰還是難免的,不過兩人都沒有在意。
杜預將畫影劍丟擲,他借力輕點劍身,誼劍的劍鞘飛到了他的眼前,他縱然一躍,踩著誼劍劍鞘向著水怪撲去,誼劍劍鋒劃破水怪的身體,杜預聽不懂這水怪的叫聲,繼續下手。
司馬宣在將誼劍劍鞘丟擲後也沒有閒著,拿出司馬昭送的佩劍,藉著牆壁的反作用力向著水怪飛去,凌空之下,藉著重力從水怪的頭部劈下,同時將插在水怪身上的情劍拔出。
水怪的血將一譚的清水染紅。
水心劍也從水怪的身下被發現。
水心劍的劍身清澈透明,好似琉璃一般。
司馬宣默默地搖了搖頭,這劍不適合她。
“堂兄,分景劍呢?”杜預看見後問道。
“那是寡人的佩劍,你們還是別想了。”苴侯拔出自己的佩劍說道。
“分景劍有什麼特殊的?”杜預問道。
“春時,秋感;夏時,冬感。”苴侯說著,“分景劍更應該叫四季劍,寡人常有四季漂泊之感,水心劍不適合宣兒,分景劍更不會適合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