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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一年前,五中破天荒地考進了個中考狀元,她高高興興接手時,也沒想到會是個這麼有主見的孩子,偏偏是個讓人沒辦法理解的死心眼——誰會放著捷徑不走偏要走高考?
這廂,陶抒苒見著姜寒棲都被釋放了,自己也趕緊收了個尾,一臉醍醐灌頂地拖長了音節「噢」了一聲,表示自己理解了,然後對著物理老師感激三連,就趕忙出了辦公室。
剛踏出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站在拐角處等著她的姜寒棲,面上是輕柔的微笑,陶抒苒都沒怎麼猶豫,拉著她就往樓下跑。
馥郁的花香裡,兩位少女並肩坐在教學樓後方的花廊長椅上,享受著下課鈴敲響前的最後一刻寧靜。
姜寒棲不像別的學生一樣穿夏季校服,身上的秋季校服外套被鎖進置物櫃裡了,此時,她身著一件純黑色的棉質t恤,披散的長髮慵懶地肆意垂下。
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目光遊離在遠處的雲間,等待著陶抒苒開口。
「姜寒棲,你不想去首都大學嗎?」陶抒苒端坐著,放在腿上的一雙手縮在寬大的校服袖口裡偷偷絞著手指。
「苒苒想去首都大學嗎?」姜寒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陶抒苒稍稍思忖了一下,如果姜寒棲不想去的話,那她就更沒理由去了,於是緩緩搖了搖頭:「不去了,雖然首都大學確實是第一好的啦,但還是太遠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江南。」
姜寒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認同她:「嗯,我也是。」
若是放在以前,陶抒苒其實不會考慮那麼多,畢竟她本身就沒有什麼選擇權,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太一樣了,她想和姜寒棲上同一個大學。
說起來,已經兩個月沒有夢到過姜寒棲了,為什麼她之前在夢裡不問問姜寒棲唸的哪個大學呢?
陶抒苒正在內心暗暗記著下次一定要探究一下這方面的事情,姜寒棲再度開了口:「苒苒,苒苒想去哪個學校?」
「我啊,我、我不知道……」陶抒苒有點犯了難,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爸媽想讓我讀申大或者申交,但申交畢竟是理工院校,一方面我工科估計不太行,另一方面……我爸在申交教書,我不想過去。」
「好。」姜寒棲依舊只是點了點頭。
下課鈴響起,原本沉寂的教學樓逐漸熱鬧了起來,陶抒苒偏過頭看了姜寒棲一會兒,不由自主壓低了聲音,湊近了她一點,問道:「世賽確實比國賽厲害很多吶,你,真的不去嗎?而且班主任那麼勸你,你還不聽,她會不會對你有意見呀。」
陶抒苒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就差親上姜寒棲的耳朵了,姜寒棲一動不動,輕輕笑了起來,聲音輕柔地給她解釋:「世賽是團體賽,不同於決賽冬令營,是需要長期集訓的,苒苒希望我去嗎?」
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在日光下泛著水色,陶抒苒做賊心虛地別開了眼睛,集訓的話就聯絡不到了吧,她會很想她,但是:「但是這份經歷真的很寶貴,會讓你的履歷變得更漂亮,何況你這麼厲害,拿獎也是順手而為的事情。」
「不是的,那些都不重要。」話一說出口,姜寒棲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是有著什麼高遠志向的人,並沒有攀登高峰的熱情,履歷再漂亮又怎麼樣,比不過我想要的。」
大概是因為她加快了語速,一句話說完,流動的空氣都變得黏稠了起來,陶抒苒不知為何呼吸一滯,心跳也加快了起來。
她如果思路清晰的話,其實可以想到些什麼,只可惜,大腦已經自動宕機了。
但姜寒棲並沒有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繼續回答著第二個問題:「至於班主任,苒苒不用擔心,我若是去了,她可以和首都大學招生辦交好,便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