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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快樂中的人,時間總是刷的很快。楚垣夕就覺得一下子就跑到月底來了。
其實這段時間的不和諧音也是存在的,比如公眾號的原創圖片資格就遲遲沒有訊息,這個只能等企鵝大爺發慈悲,還有就是——怎麼有關部門還不動手?《驚聲主播》的宣發已經開始了,鄭德的錢也拿回來了,趕緊弄死它啊!
為這個袁苜沒少吐糟,楚垣夕也有點怕,萬一有關部門等到春節檔上映之後再出手,而這破逼電影票房過了六億,他豈不是弄巧成拙了?不能不能,這電影要是能拿六億票房,國內的觀眾得多糟心啊!
此外,公司的人手也逐漸感到短缺,他不但要親自運營幾個微博微訊號、發布影片,還要監督所有工作,就算兄弟們都很自覺,仍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聲叔也一樣,影片剪輯不是他的強項,嚴重限制了短影片的質量上限。
其實光是發布影片就挺讓楚垣夕頭疼的了,因為跟風的太多,需要鬥智鬥勇。楚垣夕希望有人跟風,但是不希望他們跟風跟得太順溜了,還沒等自己的作品火起來呢跟風的先火了,那怎麼行?
反而是微博微訊號的運營還算省心,按部就班的,粉絲進入的數量符合預期,其中微博主號已經稀稀拉拉的有了一萬來關注。
原本這樣還能支撐,但是,當不斷有人提出廣告需求的時候,楚垣夕就處理不過來了。抖音,從來不是個拒絕商業的地方,巴人娛樂作為新晉崛起的超強up主,自然也會引來廣告商的目光,而楚垣夕這個時候也萬萬不敢拒絕所有廣告商。做人總得留條退路,要是事業不那麼順利,適當的廣告也能補充一些現金流不是?畢竟有的廣告主已經開價到十萬一條。
所以雖然一單廣告都沒接,但是廣告需求他是必須看的,萬一有合適的呢?於是招人這件事不得不在一月份的最後一天提上議事日程。
只是這個運維人員還挺發愁的,說工作強度大吧?真不大,說難更是沒難度,為之招一個人本身就挺彆扭的,而且這崗位還關鍵,因為需要保密的東西挺多。招一個社會人員進來,比如說他看你核彈級別的短影片拍的不錯,先拿自己帳號發一遍,不就涼涼了?
有的時候他真後悔把齊雨推薦到月薪三萬的鄭德去發展,要是拉回公司可就好了,正好來當這頭需要很高私密性的老黃牛。
不過招總是要招的,正在楚垣夕準備給原世界中的靠譜獵頭髮郵件的時候,朱魑突然拍了拍他肩膀,楚垣夕一歪頭,只見朱魑向門口一指,門外玻璃貼紙外面站著一個高挑的身影,仍然穿著那件卡其色巴寶莉風衣,擺著敲門的姿勢。
椒圖已經順手把門拉開了,聲叔攔都沒來得及。
「這就是你們的工作室?」房詩菱踩著高跟「噠噠噠」的走了進來,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來,但是掃了工作室一圈之後明顯很有信心的樣子,問:「老同學不歡迎我?」
「裡邊請。」楚垣夕頭巨疼,不用說,這又是來挖朱魑的,實際上房詩菱上一次就做過戰鬥宣言了,所以她的到來並不讓人意外。他頭疼的不是害怕朱魑被挖走,有了電商的事情之後朱魑更不可能被挖走了,他頭疼的是怎麼面對房詩菱。
「師姐,你又來挖我啊?」朱魑跟進攝製間,這回跟火車站時她的心態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雖然巴人的粉絲增長速度沒像楚垣夕當初吹牛時說的那樣,一個影片20萬粉,一百個影片超過安潔拉bb和胖迪,但是二十天二百萬粉絲的速度,也勉勉強強可以了。
「你盼著我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房詩菱淺淺的笑了笑,對楚垣夕說:「你是老闆,其實這次我主要找你,不找朱魑。」
「你,又有什麼高論?」楚垣夕對朱魑努努嘴,朱魑值得不情不願的出去了。楚垣夕順勢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