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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林卡右手肘撐在床面上,手心託著下巴,他的小腿翹起,白嫩的左腳,搭在右腳踝下面,慵懶又隨性。
傅澤移開眼睛,心如止水。
林卡語調緩慢,「那你回答我,剛才為什麼要接我的電話,是吃醋了嗎?」
「吃醋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們才認識多少天嗎。」傅澤問。
「難道有什麼關係嗎?我們不是一見如故?傅總見我的第一句話,就說你好香,正常人誰這樣?再說,見了我就一見鍾情的人也有,你倒不用為此覺得羞赧,人之常情。」林卡說。
林卡總覺得他們認識很久了。
能讓一個社恐上來就說你好香,自己應該是特別的存在吧。
堂堂傅總,還玩這種欲擒故縱慾迎還拒的把戲。
說他無趣,其實他又有趣。
傅澤解釋說,「是因為你說我和你前男友像,我討厭和別人像。」
「……所以不想聽他打電話?」你倆都招人煩,他煩你,你煩他,倒是也挺正常。
傅澤:「嗯。」
「行吧。」
林卡打個噴嚏,「十一點了,傅總,還不睡嗎?」
傅澤又在刷影片,既沒外放也不戴耳機,「你睡你的,管我做什麼?」
「不是,」林卡不理解,「難道一整晚你都要在躺椅上看著我睡嗎?你知道有多嚇人嗎?」
「……」之所以住宿和辦公沒有完整的分割槽,是因為傅澤並不怎麼需要睡覺。
一天內休息兩個小時,就已經是精神飽滿的狀態。
林卡在這兒,一分鐘不和他拌嘴,傅澤還有些難受。
哪怕林卡總是把他懟得啞口無言。
看著林卡睡覺,也挺樂的。
可沒想到林卡不樂意。
「傅總,你這樣的行為非常侵犯員工的個人隱私,我是接受二十四小時待命,可我不接受睡覺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我,」林卡看似無意的舔了一下嘴角,又說,「但你可以摟著我。」
傅澤:「……」
林卡的舌尖好紅。
林卡找個舒服的姿勢躺下,「我就一個活生生的人,白天辦公和晚上住宿界限不分明,本來就容易有疲勞感,你可以去網上問問,有誰被老闆看一晚上還能睡得舒坦的。」
主要是你那眼神也不是愛慕。
林卡又打個噴嚏。
破碎的窗戶那兒漏了一個大洞,哪怕有厚重的窗簾擋著,依舊有絲絲的寒氣吹進來。
太嘚瑟,有點兒感冒的前兆。
傅澤嘆口氣,換了一身睡衣出來,然後把他的躺椅放平,整個人背對著林卡,「我在這兒睡,不打擾你吧。」
林卡豎起大拇指,「……我真該稱你為當代柳下惠,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越挫越勇,嚴重懷疑這也是你勾引我的手段之一,誰不喜歡偽君子呢。」
傅澤讓自己睡在他臥室,竟然真的就是個擺設。
本來還想了一出總裁強取豪奪、他為生活被迫屈服的戲碼,這倒是好了。
上哪說理去。
感覺沒有被尊重是怎麼回事。
何明知聽了,都得覺得傅澤離譜。
房間裡的燈關了,林卡知道,傅澤根本沒睡著,自己倒是想睡的,可是那股子寒氣好像繞進肺裡來回的流竄,不住的想咳嗽。
他捂著胸口悶哼了幾聲。
穿著灰色綢質睡衣的男人,默默地從躺椅上起來,帶著垂感的褲腿隨著他走動的步子,緩緩擺動。
走到床邊,傅澤把手放在林卡鼻尖探了一會兒。
林卡深呼一口氣,「謝謝,我沒死。」
一開口鼻音就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