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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神情,俞安實在看不透是誰,只能繼續按照計劃進行。
「若還想留在這辭律王府裡,就請把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告知我,讓我知道這麼做是在圖什麼。」
說完這番話,俞安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躺在榻上補覺,解藥就放在一旁的妝屜裡。
其實她並沒有指望會有人主動認罪,畢竟這事鬧成這樣,一個人根本成不了,必定是身後有人。
再者,已經鬧得整個辭律王府人盡皆知了,這個時候跑出來認了,無異於送死。
沒指望不代表找不到,俞安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不過是出不了江月軒而已,無所謂。
阿忠阿義是王爺的人,此事從他們而起,只要找到那個裡應外合的人就可以了。
傍晚時分,俞安找了些安神藥讓她們煎了服下,天還沒黑就眯瞪著眼睛犯困了,乾脆早些洗漱,讓她們三人安排好守夜,準備睡下了。
江月軒本來不大,但王爺把院牆往外移了後就大了許多,外面的聲響聽不見,屋裡的動靜倒是清清楚楚。
婢女們守夜是按人手來的,每晚兩人,一人守前半夜,一人守後半夜,今天當值的剛好是竇嬤嬤和琥珀。
……
守夜的人坐在門口,在皎潔的月色下昏昏欲睡,實在困得難受,便靠在門邊打了個盹。
一個人輕輕的開了俞安的臥房門,雖是木頭門,但剛剛修繕過不久,潤滑油也打了不少,開關門幾乎沒有聲音。
看臥榻上沒有動靜,這人悄悄開啟了裝屜,借著屋外的月光尋找解藥。
與此同時,燈亮了。
「竇嬤嬤,果然是你。」
「啪嗒-」
被人抓了個正著,竇嬤嬤無從辯駁,只本能的將手背到了身後,剛剛碰到的東西跟著摔在了地上。
聽見屋裡有動靜,守夜的琥珀趕緊進來,看見的是身著寢衣的竇嬤嬤一臉羞愧的站在妝屜前,而俞安穿著黑色衣服坐在桌邊的樣子。
「老奴…老奴……」
俞安神色平靜,沖琥珀微微笑了一下:「無事,你繼續守夜吧,我和竇嬤嬤聊聊。」
琥珀遲疑著點了點頭,倒著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看著門口的影子重新坐在該坐的位置上,俞安把目光投向了竇嬤嬤。
「說吧,竇嬤嬤,怎麼回事兒?」
俞安冷淡的看著她,想看看她能編出什麼花兒來,只見竇嬤嬤並不辯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夫人,求您救救老奴吧!」
「哼!」俞安冷笑了一聲,不想給她留任何情面:「是你背叛了我,為什麼還要我救你?」
「老奴……」
竇嬤嬤愧疚的低下了頭,彷彿在深思熟慮什麼,突然跪著用膝蓋挪到俞安面前,掩面而泣。
「老奴不該存這心的…若不是我兒身患頑疾,實在缺錢治病,老奴也不敢走這一步啊!」
竇嬤嬤哭得泣不成聲:「從年前開始,我兒就一直臥病,開始只是嗜睡,到現在竟起不來了,整日躺著下不了鋪!」
「流水的銀子花出去,病卻不見好,他才二十歲,才二十歲啊!至今沒有娶親,又是三代單傳……」
見她哭得哽咽,俞安心中也不好受,但背叛就是背叛,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種人不能留在身邊了。
然而留不留是其次,重要的是先問出來她背後的主謀是誰吧。
見竇嬤嬤哭得沒有這麼厲害了,俞安才開口:「那您跟我說說,是什麼人,怎麼搭上您這根線的呢?」
見打感情牌無用,竇嬤嬤只能把知道的和盤托出。
大概是半月前,俞安去靈犀閣找蘇側妃,竇嬤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