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事態惡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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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和大木佑理去一營後,先從營長開始問話。 結果,一營長曾成金脾氣暴躁,被胡海和大木佑理問話後,還強忍著怒氣沒有發作。 然而,胡海得寸進尺,對他手下的三位連長進行審問。 問話和審問,是兩種談話方式。 問話是平等的,請對方協助調查。 但審問,就是把對方當成了嫌疑人,還是中共的嫌疑人。 曾成金與他據理力爭,結果被胡海誣陷是地下黨,還說曾成金要帶著一營投奔共產黨。 曾成金哪受過這樣的氣? 他可是在戰場上,跟新四軍游擊隊作過戰的。 一氣之下,把胡海和大木佑理都扣下了。 訊息傳到團部,把龔金剛尿都嚇出來了,扣押胡海就算了,竟敢扣押日本人,這不是找死嗎? 不僅曾成金找死,他這個團長,也得跟著倒黴。 龔金剛帶著特務連,迅速趕到了一營。 然而,一營早有準備,警衛排已經在營部架起了機槍。 雙方原本都是一個鍋裡吃飯的兄弟,現在因為胡海和大木佑理,搞得劍拔弩張。 “團座,我對不起你,胡海這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說我一營都是共產黨,所有軍官都要帶回去審訊,老子身上還有共產黨留下的槍眼,他怎麼就看不見呢?下面的兄弟,哪個沒跟共產黨拼過刺刀見過紅?說我們是共產黨,我看他才是共產黨!” 曾成金手裡提著一把盒子炮,顯得非常激動。 龔金剛披著軍裝,手裡什麼也沒拿,他走過去,語重心長地說:“曾老弟,老兄知道你受了委屈,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可是,你現在把日本人扣在裡面,性質就變了。聽老兄一句勸,把大木佑理放出來,其他事情一切好說。” “放了日本人,我還有活路嗎?團座,你也別勸了,曾成金承你看重,這次就不回頭啦。我也不投奔共產黨,帶著手下的兄弟出去闖一闖,哪怕當土匪,也絕不受這個冤枉,還請團座讓開,以後必報此恩。” “曾營長,能不能讓我進去,跟大木少尉和胡海聊幾句?” 謝軒突然出現在龔金剛身後,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正中他下懷。 曾成金還是不狠,要是能把大木佑理和胡海一槍崩了,那才痛快。 龔金剛連忙說道:“對啊,讓謝參謀進去,先聊聊,事情沒到最壞,還有挽回的餘地。” “我給兄弟們帶了點菸,還有幾箱酒,這可是正宗的山西汾酒,比上次喝的散酒好得多。” “好吧。” 也不知道是被謝軒的菸酒打動,還是想挽回,曾成金最終還是答應了。 謝軒轉而把龔金剛拉到一旁,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龔金剛連連點頭後,他才讓特務連的幾個人放下槍,抱了幾箱汾酒和二十條煙走了進去。 煙和酒交給曾成金,他則去見了大木佑理。 此時的大木佑理、宋匹鵬和胡海,被扣在一間小房間內,大木佑理臉上有淤青,眼鏡碎了一塊,坐在地上一言不發,顯得非常狼狽。 而胡海更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有血,手腳還被綁著,像粽子一樣扔在地上。 顯然,他受到了特別照顧。 而宋匹鵬,畢竟是六團的政治處主任,跟曾成金和一營的關係都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沒有對他動粗。 看到房門開啟,兩人都沒有抬頭。 顯然,他們已經愛盡了汙辱,原來的那點優越感和自尊心,被摧殘得一乾二淨。 倒是宋匹鵬看到謝軒後,眼中滿是驚喜,他知道,只要外面的人進來了,事情就有了轉機。 謝軒關切地問:“大木君,你還好吧?” “你……怎麼才來?” “我回市區了,剛回來,馬上就趕了過來。你有沒有受傷?餓不餓?我帶了點糖果,你先吃點。” 謝軒好像沒看到胡海似的,把大木佑理扶了起來,全身檢查著。 大木佑理搖了搖頭,緩緩地說:“我沒事,只是臉上捱了一拳。” 謝軒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呢?” “曾成金要造反,你趕緊帶部隊來,把他的部隊滅了。” 胡海掙扎著坐了起來,他雙手捆在身後,想坐直身子得費老大力氣了。 “龔團長已經帶特務連來了,但你們在這裡,他投鼠忌器。” “曾成金現在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