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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左旋和路關初一有動作黑狗就齜牙咧嘴,發出威脅的聲音,而趴在她身上卻沒有任何兇意,石忞不得不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她們不要亂動。
知道黑狗對自己沒有惡意之後,她才略微放鬆了一些,開始仔細觀察起黑狗來,全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油光發亮的,怪不得毛摸著光滑,好像感覺到她在看自己,黑狗也轉過頭與她正眼相對,沒有像之前那麼偏著頭,看不到它長什麼樣。
它的眼睛明亮有神,頭上的毛要長一些,四足也不像狗爪,閉上嘴巴真的像一隻狗,可它眼裡的喜悅和看著自己的表情一點都不像狗,倒像個孩子,她小心翼翼的把左手拿開,見它沒有動作才指著左邊的空位道:「如果你聽得懂我說話,就坐在這裡,否則我立馬把你丟出去」。
對於這種還避過外面的左旋他們,一進來就死乞白賴趴在自己懷裡,且品種未知的動物,誰不找,就獨獨找她,要說它不通人性,她第一個不同意,所以才有此一說加威脅,想試探一下它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
被她這麼一威脅,原本飽含喜悅的眼睛瞬間水汪汪的,像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樣委屈扒拉的,鼻子還哼了兩聲,又待了一會看到她不是說假的才戀戀不捨的挪了位置,在她指定的地方後腿一縮屁股一壓坐好。
陛下和黑狗的一舉一動被坐在右邊的路關初和自動自覺坐在她邊上的左旋看的一愣一愣的,對著陛下和顏悅色像小狗一樣的黑狗,一看她們就齜牙咧嘴,像她們搶了它地盤一樣。
石忞不討厭狗,也不討厭貓,但從來沒養過,最多也就摸摸別人家養的小可愛,就算再喜歡也不會抱,因為她怕狗毛、貓毛什麼的沾到衣服上,黑狗一挪位置,她整個人才徹底放鬆下來,下意識拍了一下被它趴過的地方,彷彿這樣才幹淨一點。
只給了路關初她們一個兇狠表情的黑狗關注更多的是石忞,看到她的動作,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有了濕漉漉的趨勢,內心的委屈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雖然黑狗沒有傷害陛下,但確實讓陛下擔驚受怕過,左旋和路關初連忙行禮請罪道:「(微)臣護駕不周,請陛下責罰」。
「起來吧,這是個意外,非爾等之責」石忞看到了黑狗濕漉漉的眼睛,但選擇視而不見,「你們是不是忘了,現在還在外面?」。
之前路關初情急之下喊自己陛下,石忞可以當做沒聽見,但這會還在管道上,可能隨時會有其他人經過,而且出門在外不得稱呼她為陛下,已經是不用重申的規定。
「少主教訓的是」被陛下這麼一說,左旋和路關初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有些懊悔。
對於已經認識到自己錯誤的下屬,石忞總是不忍太過苛責,讓她為難的是這隻似狗非狗的黑傢伙,她唯一養過的動物就只有現在的坐騎銀白色汗血寶馬清幻,十三歲生辰時皇祖母賜給她的生辰禮物,雖然是從小馬駒養到現在,但一直都有專人飼養,她基本上沒操過心。
光每天的國家大事都夠她操心了,她真的不想也不打算養個寵物,可看著它濕漉漉的大眼睛,她又有點不忍心,便看著它認真的問道:「你一定要跟著我?」。
黑傢伙高興的抬起它肥嘟嘟的右前爪一頓有規律的亂比劃,石忞完全看不懂,左旋她們一臉懵逼,黑傢伙才意識到她們不懂,掃興的放下爪爪,點了點頭。
這個舉動石忞懂了,還真是鐵了心要跟她,看樣子攆走是不可能的,殺了她又不忍心,算了,大不了安排個宮侍飼養它,「行,既然認我為主,那以後就要聽我的,否則把你到深山老林裡,聽清楚了嗎?」。
黑傢伙非常開心,下意識的又想抬爪,想到她們看不懂又默默的收了回去,點了點頭。
被耽擱了半炷香的馬車終於再次啟程,原本一個坐一邊待遇